开门,门外一溜的脑袋竖着耳朵正贴木门上偷听。
杨锦云瞬间觉得自己社死了。
看到杨锦云素酒一愣,瞬间又是尴尬又是高兴,脸色微红,“夫、夫人……”
“什么东西那么好看呢?”
她身后还有个黑脸男人,硬生生越过众人挤到了最前头,看到杨锦云猛的一咋舌。
“你醒了?啧,也不寻死觅活了?我那药还真是绝了,谢老弟,你这会儿不得请我吃顿好的感激感激?
”
寻死觅活?药?
“你少胡说八道!”素酒皱皱眉,毫不客气一脚踩在黑脸男人脚背上,“若是吓到了我家夫人,有得你好果子吃!”
“夫人?"男人喃喃着,随即摸摸下吧,看着谢辞程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原来如此啊,不想你那京城绝色……啊!”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素酒狠狠在脚背上碾踏,顿时疼的脸都快变形了。
“让你来看大人的伤,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时杨锦云发现,不止素酒神情躲闪,就连谢词程的神色也不太自然。
“快看伤吧。”
黑脸男人似乎还有要说,被谢辞程冷冷一眼扫过去,到底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老实上前查看谢词程的伤口。
“哟,这次还带倒钩啊。”
黑脸男人说着,边用手贱兮兮的提着那箭尾摇来晃去,“啧,不切点肉都拔不出来。”
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一个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陈年布包,取出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小刀,对着箭头没入的肌肤就要切下去。
杨锦云看得目瞪口呆,赶忙叫住了他。
“等下,你都不消毒的吗?这样伤口很容易感染的!”
“消毒?”屋内几人皆是一头雾水。
“把伤口附近洗干净呀,不然把脏东西带到伤口里,不但影响伤口愈合,更容易并发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