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被沾住,无法动弹。然后看到阎判手中的柳枝,急忙大喊:“大虾,饶命呀,别打,柳枝打鬼,打一次矮三寸啊”。
这个时候,阎官也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宣纸水血,一片狼藉,吓了一跳,再看一眼他哥哥,怒气上升,“你搞什么恶作剧……”后面的啊,是看到地上的鬼偶发出的,但已经不是愤怒了,明显是惊讶、震撼、不敢相信?
阎判:“等下再跟你解释,先审问这个东西再说”。语气里有一种不可否定的,不是商量,更像命令,那是阎官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与平常嘻嘻哈哈没正经的哥哥判若两人。
“说,谁下的巫术”阎判冷冷地问那只鬼偶。
“不能说呀,说了我的下场肯定是灰飞烟……”
啪,阎判还没等它说完最后一个字,柳枝就抽了一下那只鬼偶。瞬间,鬼偶真的缩小了一些,邱阳和阎官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真的不能说呀…”
啪,又是一下。
“好好好,我说我说,大虾,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只知道他道行很高,不只养我这一只鬼偶,他用的巫术很残忍。”
啪,又是一下,“说重点,说我不知道的”
“啊,他通过和受害者接触并往他身上施了巫术,然后不停地用鬼偶上他的身,吸食魂魄,你杀了我也没用,还会有其他鬼偶找上来的”
啪,阎判又抽鬼偶一下。“告诉你了,说重点”
被打得已经像玩偶一样大的鬼偶哀嚎着,“不断地有鬼偶找他,但是我有办法解决”。
“早点这样说,你就不用挨打了,什么解决办法?”
“说可以,但是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解脱,不再被巫师控制”
阎判还是冷冷地说道:“这个好说,我会给你一个——解脱的”
“首先要找到被施法的部位,问他今天有什么不寻常事遇到吗?”
三人看向阎官,不,是两人一鬼看向阎官,
阎官:“没有啊,我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阎判:“再好好想想,这不是开玩笑的”。
“就是白天买完咖啡回家在转角有撞到一个奇怪的人,跟他道歉也不理我。”阎官突然想起,“对了,手臂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
阎判上去一把撕烂了弟弟手臂上的衣服,一个黑点出现了。
阎判:“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鬼偶:“让我从黑点进去,从根本上切除他身体与鬼偶的联系。”
邱阳和阎官同时说道:“不可以,怎么知道它进去后会不会再干什么坏事呀”。
“好”阎判回答。
“什么?”两人不解的看向阎判。“哥,这可是我的身体啊,让鬼进去,虽然我一直不相信这些玩意,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让这玩意上身,我……”
“放心,有我呢,对了,你刚才叫我啥来着?”阎判感动地看着阎官,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他喊哥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阎官无奈地说。
阎判:“哥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阎判拿出背包,不好意思地冲着弟弟说,哥我一直都还在干活,嘻嘻。
然后拿出了钉鬼符和红绳,念完咒语,把符缠在红绳上,然后绑在了鬼偶的腿上并威胁道:“你这小东西,要是敢胡来,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明白明白,大哥”鬼偶道。
“谁是你大哥,赶紧干正事”。
阎判再次念咒,鬼偶化作一缕青烟,进入了阎官手臂的黑点之中。
阎官顿时一阵抽搐,邱阳和阎判只得上前,牢牢地抓住阎官。
“大哥,会不会是鬼偶作怪呀,怎么阎官反应这么大?”邱阳问道。
阎判:“应该不至于,谅它也不敢,只是这家伙没有提前告知我们,等弄好了,给他点苦头吃”。
话没说完,阎官就手舞足蹈起来,一拳打在阎判的重点部位上,男人最痛,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顿折腾,阎官终于安静了下来,阎判看势,念咒抽绳,把鬼偶提了出来。再查看阎官手臂,黑点消失了。
终于,解决了。
“你个渣渣,反应会这么大也不跟爷说一声,害得我……”阎判说的时候,那挨一拳的地方又隐隐作痛。
说的同时对着鬼偶的同样部位上去就是一脚,“让你也尝尝滋味”。
鬼偶被这么一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七彩颜色轮番替换,看得阎判和邱阳一头雾水。
结果那鬼偶在一阵彩虹过后,居然心满意足地说:“哎呦,舒坦”。
“我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阎官在这么大折腾之后,沉沉的睡去了。阎官也履行诺言,帮助那只鬼偶,引渡了它,让他可以去投胎做人,但估计被柳树枝那样抽打,下辈子也只能当侏儒了。
邱阳自从猫容婆后,也终于再一次遇到这些神秘事件,但他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奇,更多的是佩服阎判。
阎判看着若有所思的邱阳,“发什么呆呢,我叫你弄公鸡血,你带了只公鸡回来是咋回事?”
邱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