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
看到对方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那这肯定是一只无助的屋魂,所以,首先要让对方相信自己能够帮助它。
其实屋魂也是很胆小的,也不相信人,所以要先制服它,得先让它安静地听自己说。
于是他缓慢地起身,拿出背包里的阴阳相通符,慢慢掏出打火机,迅速点燃,(是的,没有那种用意念点燃符咒的能力)并念起咒语“@@@###¥%……”
一边念一边用朱砂红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符烧尽,咒念完时,那只屋魂被接引到了红圈之中,突然才发现自己被困的屋愤怒了,它变得狰狞,疯狂地撞击,想要离开这个红圈。
阎判问道:你是什么人?不要挣扎了,我是来帮你的。
慢慢的,屋魂安定了下来,那是一位老者,他看着阎判,眼中全是不相信。
阎判说,你想想,我可以把你困在这个圈内,自然有办法帮到您,您也不愿意一直就困在这个屋子里,享受不到子孙供奉,一直当只屋魂吧?看你也没有伤害人的份上,我愿意帮您。
这个时候,老人缓缓说出原因。当年,因为自己不下小,在这间屋子里摔了一跤,然后去世了。他的那些子孙,是不折不扣的城里人,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农村曾经的那些风俗习惯,更没有在他死后,让法师来这里引渡他的灵魂归位,而且他的血,还留在这间屋子里,虽然后来有人清洗,但有一些还渗入了地板之中,表面看不出,可实际上,他就被那些血迹给困在了这里。
是啊,城市里的人,怎么懂得要将逝去者的灵魂引渡这种做法。
阎判说,好吧,既然命运安排我住进这间房子,我就一定会帮你的。“你真的能帮我”老人的眼中出现了希望。
“是的,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
“没有问题,我也不想一直在这里,每次有新的租户进来,我都被烦得受不了,所以才会想吓走他们的。如果能离开,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我需要你的鬼血”
“什么,鬼也有血吗?我当鬼这么多年,无论自己怎么折腾,都不会痛和流血的,我甚至想过“自杀”,都没有用啊”
“放心,那时你还没有遇到我。”
阎判掏出父亲的笔记本,拿出黄符,照着里面的一页记载,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疼得他眼泪直想流,然后画下了杀鬼符。
然后老者伸出了鬼手,阎判在他的手指上划了一下,一道伤口出现,啊,老者大叫一声,吓得阎判以为出了什么差错,一句我靠脱口而出,“干嘛啊老爷子,你想吓死人啊?”
“对不起,对不起,那么多年没有痛感了,这一下真疼,也真开心,这才像人吗?”老者泪眼婆娑。
“行了,行了,不用道歉,你也没办法再做人的了”
“矫情一下都不行吗?你试试做鬼做个那么多年看看”
阎判:“我呸呸呸,你才做鬼那么多年呢”
老者:“是啊,我是做鬼那么多年了啊”。
“你还挺幽默啊大叔,到底还要不要离开这里啦?”阎判说道。
老者:“好好好,不贫了,我是开心,那么久了,第一次跟人说话,第一次感觉到痛。”
阎判把滴下来的鬼血装进玻璃瓶子里,然后顺着老者指出当年他摔倒的地方,把血滴到原来浸有血迹的地方上,然后拿出接引符,放在上面点燃。随着符烧为灰烬,屋魂也慢慢从脚开始消失。临走它还说到,孩子,等你以后挂了,欢迎去他家做客,他会好好招待阎判。
阎判心里暗自骂道:老东西,帮你接引,还咒人死。早知道就把你打散了。但面对善良的鬼魂,他会下狠手吗?他问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随着鬼魂消失,玻璃瓶里的鬼血回流,多了一些红色的液体,阎判明白,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把这瓶子送到他后人供奉他的地方,或者善堂里享受烟火供奉就大功告成了。
事情办完后的阎判也没有了睡意,他走到阳台,看向弟弟的房子,关着灯,看来他睡得很香,单纯,还是有单纯的好处。
对了,望远镜还没有买呢,明天可不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