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辰,桂省人。
1994年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时候搞计划生育搞得很严,老爸老妈超生了,差点就被“计生”给抓住,幸亏我们家有一只大黄狂吠,把计生给吓住了,拖延了时间。
因此老妈得以从后门逃跑了,下着雨伴着电闪雷鸣,在黑夜中利用闪电发出来的光翻山越岭,跑到了外婆家,才保住了我这条小命。
农村人嘛,那时候的思想就是想着要多生,虽然那时候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少生优生好,但是多生的家庭比比皆是。
我相信在农村的人应该很好理解,有人才有物,那时候兄弟姐妹多,在村里面不容易被欺负,过年还很是热闹,动不动就是七八桌人。
我爷爷是个老中医,在我们县城那是出了名的,那时候还没有说什么行医证之类的,隔天就有人过来让他帮忙看病,看好了不少,就连一些医院都搞不定的疑难杂症,都给搞定了。
于是时不时就收到一堆锦旗,上面写着“医术精湛,华佗在世”,“救死扶伤,一心为民”,“妙手回春”等等,有些过于夸大,不过也好理解,毕竟去医院解决不了的被医好了,肯定会夸一下。
锦旗墙上都挂满了,角落里也叠了很多,但是看病的始终都是穷人多,有很多人看病连药钱都给不起,但是爷爷心软,就记着账,长长的一大堆账,好几万块钱啊(在那时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后来很少有人会回来付钱的,但是爷爷对大伯还有我爸他们说道,这些账千万出去问他们要,因此虽然看病的人很多,但我们家还是穷的叮当响。
我小时候一直都是跟着我爷爷,因为家里穷,父母都外出务工了,爷爷经常给人看病,所以从小就看尽了人生百态,很多人都是很可怜的,那时候人穷,不日不夜的上山下田劳作,无论是刮风下雨,年轻的时候身体硬朗倒是没什么,老大了就一身病,我看着时常都会落泪,但爷爷不会,他看得太多了。
世事无常,意外和疾病总是不知道哪个会先来,好人真的不一定长命,我爷爷66岁就去世了,他医好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却医不好自己,那瘦弱的身躯躺在了床上,至今都记忆犹新,去世前父亲和大伯等人把爷爷移到了老宅。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放学回来看他,他已经是不怎么能动了,我哭的好大声,他应该是能听得到,但是说不出话来,用手很吃力地想摸我头,但是就动了动手指,父母告知我不要太靠近爷爷,怕是什么病传染给我,但是情到深处的我还是拿起了爷爷的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爷爷眼角上眼泪不自主地滑落。
在我叔回来第二天他就去世了,听道士说本来爷爷是早就应该闭眼的,但是他硬生生地一直撑着到了现在,执念很深,非要见完他的全部儿女后才安静地离开。
看着爷爷每天被病魔折磨,大伯也是让小叔快点回来,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不能让爷爷老了还要受如此折磨,于是小叔放弃了工作回来了,见了最后一眼,凌晨三点的时候爷爷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爷爷去世后,还没盖棺前,看见他的嘴巴是张开的,张得很大很大,因为我见过他平时张嘴吃饭,比平时要大上一倍不止,一直都没有合上,大伯试了好几次,都还是没合上。
后来道士往爷爷嘴里放了一块肉后才闭合了,这我觉得很奇怪,这不科学,我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合上?不但是我,我拿着哥哥姐姐学过物理化学的也都是表现得一脸诧异。
身体僵硬了,除非是外力硬合上,不可能一放一块肉就合上了,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亲眼所见,所以你让我相信什么?难道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了么?
那一晚,很多人过来,除了亲人,还有那些被他医治过的人,哭的都很大声,盖过了敲锣打鼓的声音,这应该是村里面这种事情哭声最大的一次,尤其是和爷爷相处了好几年的我,往日的种种在脑海里浮现,因为我是趴着棺材的一角,因此我的眼泪把棺材角都给弄湿了一大块。
第二天他们就叫村里面的8个壮汉抬棺材,但是很奇怪,他们一直都抬不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不够统一,于是又喊起了口号:“一、二、三、起。”还是不行,连动都不动。
怕耽误了时间,这时候我大伯还有我叔他们都急了,以为是这些人都是故意的,出工不出力,于是就又叫多了几个人来帮忙,但还是抬不动。
原本以为出工不出力的念头这时候也就消失了,因为这些人里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实人,并且我爷爷生前还帮助过他们,他们不可能会在这时候故意搞事情的。
这时候道士拿出了几张黄纸,在上面画着一些看不懂的图案,贴在了棺材上,但棺材还是一动不动。因此道士也觉得很奇怪,他说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于是我大伯就对着棺材喊到:“老爹啊,您要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就等安葬完您,您再托梦给我,我去解决就行了,现在别再耽误大家时间了,大家都很忙。”
大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棺材一阵抖动,见状道士急忙说:“起”。
这时候这帮人终于是站起来了,不仅如此,还比刚开始的时候轻松得多。这让我这个时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