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之前沉毅已给我调理过了,还教了我呼吸吐纳……以前在潮天宫,闻人舫……还给我吃过很多的丹药。”肖瑾说完,看独孤知南愣了愣,才对他笑得勉强道,“那很好!我再传你一套口诀,你回头……将内力导入尊玉,利用尊玉,将你手上的十二魂珠,与你身体里边的内功,炼化成一套,再有十日,你再回来找我!我就会正式传给你武功……”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找天丹……我怕……我会来不及……”肖瑾担忧,听独孤知南小声的安慰他道,“快了!你别急嘛!你这个样子去找人鱼,你还没把天丹找到,就被吞了!”
“我知道……但是……”肖瑾心里,害怕他与风鸣海相聚的晚了,风鸣海会迎娶了别人,届时,他在他身边,恐怕就真的没有位置可言了。
肖瑾是那么的害怕失去风鸣海。
“你别担心,你先回去练着,姨祖母我还有更快的办法!但要凶险些!你先回去!你放心!姨祖母一定会让你嫁给你的心上人,让他这辈子,都死心塌地的,只有你一个人!”独孤知南说完,肖瑾只得听话的离去。
但这个时辰点,不仅只有肖瑾在想着风鸣海,肖柔亦在船上,梦见了她的如意郎君。
她做了一个春梦,梦境里,风鸣海抱着她,亲吻她,她就不可抑制的曲起腿,夹住了被子,(亵)裤也湿(濡)一片。
但梦境很快变化,风鸣海转过身,抱住了肖雅,给她披上了昂贵的嫁衣,她在旁哭喊,无力无助,却也无能为力。
肖柔很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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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蔡孚撩开纱帘,关切的看向她。
“嬷嬷,还有多久到东海?”肖柔醒来,拉着蔡孚问话,此觉自己的(亵)裤(潮)湿,春意朦胧,她又羞的裹紧了被子,有些狼狈。
“回娘娘的话,快了,先前问冯二叔的时候,说还有一日,我估摸着,再有半日了!”蔡孚说完,肖柔激动的站了起来,对守在外面的宫娥道,“快!快给我准备沐浴更衣,要用最好的香粉!对了!把珍珠粉拿出来,我要抹在身上!还有!还有!给我准备熏过香的亵衣亵裤!快点!”
日沉西海,红霞万里,闻人卿卿被安顿好,何人哉拉上闻人舫与程毅聊起了闻人卿卿的情况。
“她身体要完全恢复到下地行走,至少需要半年,这期间我会想法子让她的状态稳定,但是她睡了这么久,心理上,非常需要陪伴,你们二人都是男的……很多话,她恐怕不好说,我记得娘子以前有过一个闺中密友,是爨氏的女儿……”何人哉话还没说完,闻人舫便摆了摆手道,“别跟她说这个,那小娘子没活到出嫁,便故去了。”
“爨靖的女儿?是娘的闺中密友?”程毅震惊,简直不敢相信。
“那时候我常去京城,你母亲也去,她向来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与一般的士族娘子们还聊不到一块儿去,爨靖生了四个女儿,幺女性格活泼开朗,与你母亲关系最好,两人知无不言,与你那公孙小友差不多!可惜那娘子后来得了重病,一夜之间就去了!爨靖也伤心了好一阵子,没有去上朝!最后还是肖绝亲自去请,他才慢慢恢复了……”闻人舫说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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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爨氏的船到了码头,但不肯提货,说是我们的东西不对,他们家那个上门的女婿,在闹呢!说一定要叫少堂主,去说个一二!”这时候天已然全黑了,下面来人禀告,就这么巧,竟然是爨氏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们定了什么?”程毅好奇。
“都是很昂贵的宝货,包括象牙制品,翡翠,玛瑙,还有檀香木,沉水香,因为价格高达八十两黄金,爨家说要亲自验货,亲自参与押运!”来人回禀罢,此见程毅愣了片刻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说是他们还定了三方黄花梨木料,但单子上没有,下一批次的货船要十日后才能到,现在库存也只有一方。”来人答罢,程毅挑了挑眉,对答道,“能从别的单子里先挪给他们吗?”
“这个时节,没有定木料的,所有的木料单子都在十日后的那艘货船上!”程毅听完,点了点头,旋即和闻人舫颔首示意过,便跟着来人去见爨氏。
程毅跟爨氏不熟,也不清楚他们家这个上门女婿的事,便问道,“对方姓甚名谁?在朝中可有任职?”
“对方姓冯,单名一个宝字,是爨氏三娘子的夫婿,夫妇二人生养三子一女,都随二娘姓爨。这位冯宝,出身下宗门,以前也中过秀才,他入赘之后就一直打理侯府的日常事务,没有入仕为官,但他兄长,受到爨氏提携,在吏部任员外郎,还娶了赤县县令家的娘子。”前头带路的人说完,程毅就翻身上马,又听人补充道,“别人管他叫冯二叔,不论辈份或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