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肴呈上，来了一位老鸨，带着六人小娘子进来包厢。

如今已是冬季，屋子里虽暖和，但六位小娘子却都穿着单薄的纱裙，露出半片酥胸。

“公子先看看，这几个小娘子，分别十六、十七、十五、十八、十四、十五，都是我们名花楼里最年轻漂亮的小娘子，但若公子还是看不上眼，奴家再去给您找！”那老鸨说完，又拍了拍手，进来四个娘子，依次站好，听她继续讪笑道，“这四位娘子，年岁虽大一些，但伺候人的功夫绝佳，我向公子推荐咱们楼里的萍萍娘子，她今年二十有一，但您看她这身段，这模样，不让公子失望吧！”

程毅看那老鸨将名为萍萍的娘子拉了出来，她长得确是很妩媚，胸前两块脂肪团，更是白嫩饱满，几乎要将衣服都给撑破了，看的钱贵男直了眼。

紧接着，老鸨一招手，那萍萍立刻贴了上来，坐到了塌上，伸手欲拉程毅的胳膊，风鸣海对女人的抗拒可非一天两天，程毅几乎是下意识的出手，一把钳住了萍萍的手腕，不悦道，“出去！”

程毅轰那萍萍出去，钱贵男在侧却难掩失落。那萍萍更是委屈的站了起来，盯着老鸨求助。

程毅也非故意，他那一时间的情绪上来了，也不知原由，总之，很是不爽。

“我是陪隔壁这位公子来的，不必给我介绍，这位公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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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什么样的，就留下什么样的！”末了，程毅给自己想了个说辞，应付这场面上，有些尴尬的气氛，老鸨便识相的一挥手，叫那萍萍且退下，对程毅讪笑道，“公子见谅，想着公子既然来了，总会需要陪坐的娘子，那小公子先挑着！”

老鸨见程毅不好伺候，赶紧上前，要与钱贵男介绍自家的娘子，此际进来一位小二哥，对程毅行礼道，“公子，您要看的新舞姬，已在准备了，下一曲就是她的节目！”

小二哥说完，程毅起身走到栏杆前，掀起窗户上的竹帘子，便见楼下舞台的正中央，已清了场，很快有得司仪上台，介绍今夜新排的节目与艺人，顺带吹了一波当年的飘雪儿如何了得。

片刻，鼓点声起，琵琶与箜篌共齐鸣，小糖自幕布后面翩然上场，舞了一曲水袖。少女青春的气息难挡，程毅即便身在二楼，也能感受到小姑娘头次登台的羞怯与紧张。

很快一曲终了，司仪上台，有请打赏，表示价高者，可得小娘子亲自敬上的一杯水酒，以示恩谢。

程毅即立刻嗅到了红灯区的那股子低俗臭味。

程毅在这边看着，钱贵男也立刻抛下了老鸨，凑近他身边，张望是否有人竞标。

“三十钱！”

“十六号桌贵客打赏三十钱！”

虽只得三十两，楼下的司仪却激动起来，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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恿了小糖站到台前，同众来宾再鞠一躬感谢。

“三十二钱！”

“二楼八号包厢贵客打赏三十二钱！”

司仪说着，手引向二楼而来，程毅便顺着司仪所示，张眼望去，可见离自己这处包厢不远的竹帘后边，站了三个男人，只是这楼台设置的绝佳，程毅还看不到三人的脸，只能看到竹帘之下的六条腿，以及楼下的场景。

“还有贵客愿意打赏吗？给我们新舞姬一个开门红！”程毅并不着急，钱贵男却在一边急了眼，还拉程毅的胳膊大声道，“老大，你不出价啊？一会儿得去喝酒了，指不定会被人揩油！”

“四十钱！”

“二楼四号包厢贵客打赏四十钱！”

司仪兴奋的说完，请手引向程毅隔壁的包厢，程毅站在此处，为视角所限制，无法见到隔壁有几个人。

“二楼八号包厢贵客又跟，打赏五十钱！哈哈！多谢两位贵客对我们小娘子的鼎力支持！”

司仪笑的露出整排白净牙齿，看样子确实高兴的很，好奇程毅转过头来，对小二哥问道，“一般像这样新来的舞姬，最高能得到多少打赏？”

程毅问完，小二哥答，“咱们楼，最高的价，乃花魁娘子燕燕三年前一曲琵琶独唱，引来当今太子爷都下场给了赏钱，一共二两银子，就为了喝一杯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