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孙恒的幼子吧？”闻人舫问，公孙赞立刻恭敬道，“不错，正是晚辈！”

公孙家与闻人家都是上华六族，公孙恒曾追随过前朝，大业的末代皇帝闻人政，与闻人舫的关系更是非同一般，风鸣海跟公孙南从小便有家族渊源，程毅的奶奶，邹婉儿同公孙家的前任家主，公孙恒的妻子，又是拜把子的姐妹。

所以程毅刚出生那会儿，邹婉儿将他带在身边，常登门公孙家拜访，甚至一度在聚宝城里小住，那时候，公孙赞的妻子慕容凝烟，就常亲自给风鸣海换尿布。

“嗯……我记得，你小时候来潮天宫玩过，你婚礼我没去……听说你大哥又生了个儿子？”闻人舫又问，亲切的笑起来，脸上都是戏谑的表情，程毅就知道，闻人舫根本不会留下来。

他外公这个人喜欢捉弄人，说话的时候，前边与后边的态度，常常会截然相反。

公孙赞的武功不差，与妻子慕容凝烟，一琴一剑，号称烟霞双壁，年少时曾行遍中原大地，但作为公孙恒的幼子，他与闻人舫的相处并不太多，自然也不了解他，于是话道，“正是，能接待焚天尊者……”

“沉毅啊！回去吧，去阎魔堂，我也饿了，明日宫里要来人接我们进宫，你今晚也早些睡！”闻人舫打断公孙赞，自顾自话，态度又变得十分冷淡，程毅便同他微一拱手，相随行，接着与公孙赞和公孙南拱手拜别。

回到上京，已有些晚了，阎魔堂住下，吃过晚饭，沉毅回到卧室，此际肖瑾守在他门口，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失落，沉毅就拉他进屋，令人烧好洗澡水。

“今夜也要治疗吗？会不会耽搁你明日进宫？”肖瑾问完，程毅立刻脱掉衣服，回过头来道，“不治疗了！明日等我回来，我再给你治疗，我们洗洗澡睡觉！”

“我们？刚刚阎魔堂有人安排了我的住处！”肖瑾惶恐，不免畏惧道，“你外公……应该会讨厌我……”

“谁说的？我喜欢谁，我外公就喜欢谁，我不喜欢谁，他就不喜欢谁！”程毅认真，拉肖瑾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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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肖瑾扭捏，捂着腰带，不给他得逞。

“你干什么呀！每次脱衣服都这样！”程毅好笑，试想两个人都互相看了很多次了，肖瑾的身体软乎乎的，白净净的，有时看在程毅眼里，像一团糯米糍一样可爱。

“那怎么一样！我们……”肖瑾急了，今日在鸿山别院，他看到那些小娘子，明目张胆的对风鸣海表达喜欢，他心里好嫉妒，他一直贴着他，想宣誓主权，但肖瑾知道，那不过他自己在一厢情愿。

“怎么不一样了？”程毅不明白，肖瑾就忽然踮起脚，手环上程毅的脖子，给了他一记亲吻，真正的亲吻，唇碰唇，小心翼翼，又带着难言的恋慕情绪。

程毅没有什么感觉，即不觉得心跳，亦未觉得恶心，他是不是同性恋？他没有太过深入想过这个问题，然后他俯下身，将肖瑾的衣服脱掉，拉他进浴桶，跟着自己也入内，两人就一起沉入温热的水中，擦洗身体。

“你乖一点，想亲想（舔），都给你，你明日先回去风家，我可能晚一些回来，但你放心，再晚我也会给你治疗！”程毅认真开口，像在哄孩子。

肖瑾就盯着他看，明明已觉得羞愧难当，他自己却又无法拒绝跟风鸣海在一起。

什么叫想亲想（舔），都给你？真的都给我吗？

肖瑾想着，抿了抿唇，然后倾身，贴上风鸣海，看他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水雾，黑色的眸子仿佛深渊，吸引肖瑾将要陷落其中。

然后，他就义无反顾的亲吻他，唇贴上唇，他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风鸣海的唇瓣又收回，他在试探他的底线，肖瑾想要索取更多。

程毅觉得有些痒，有些口干舌燥，索性闭上眼，将肖瑾揽入怀中，两个人就拥吻在一起。

肖瑾的唇很软，像一块柔软的qq糖，他的舌头也软软糯糯，程毅就觉得肖瑾整个人，都像是一块香甜可口的糯米糍。

良久，两人分离，程毅舔了舔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好gay啊，程毅心里想着，但没有排斥没有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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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享受，心道，难道风鸣海本身是gay？

程毅脑子里胡乱的想，感受肖瑾在他怀里蠕动，用手触碰到了他的小腹，试探的，想要往下摸。

“不准得寸进尺！洗好了出来睡觉！”程毅开口，口气命令，但他的阳（叉叉）已觉得有些（叉叉），有些难耐，于是程毅自浴盆中起身，擦干身体，看肖瑾趴在浴盆边上，盯着他，可怜兮兮。

“你会不会看上公主娘娘？”肖瑾问，脸上红红的，跟着又担心道，“我心里面，不想你属于别人……”

肖瑾这话出口，已无疑是在表白，但程毅不会回应他，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回应他。

程毅并不讨厌肖瑾的亲昵碰触，但是喜欢？算的上吗？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动身入宫，是翌日清晨，宫里派了专人来接，程毅离开的时候，肖瑾眼巴巴的看着，非常可怜。

“你屋里那小子就是萧飒的儿子？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