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觉停留在了下方的奖励处,不过很快回过神,收回了目光,熟练扣除贡献点后,将宗门玉令递回给了刘玉。
“去库房领一粒青客丹!”递出宗门玉令,方兰兰立即吩咐一名弟子去库房领取丹药。
“是炎风师兄来了,快先坐,绿儿,还不快倒茶!”
方兰兰正想趁着取丹药的功夫,同刘玉叙叙旧,不想这时又有两人走入,抬头见是夏侯武师徒,忙起身招呼,吩咐一旁的跑堂女弟子快上茶。
“不忙!”夏侯武见前面有人,说着便要去一旁坐等。
“师尊,是那刘玉!”其徒唐蟠忙提醒道。
“是这厮!”夏侯武听徒弟唐蟠一说,仔细看了一眼桉台前背坐之人一眼,难怪方才一瞥,便觉的有些眼熟。
“炎风师兄这边坐!”方兰兰已走出相迎,夏侯家除老祖“天风真人”外,便属眼前的夏侯武如今最有权势,可不好怠慢。
“灵兰师妹你先忙,为兄过几日再来!”夏侯武脸色一落,望着刘玉的后背,轻哼一声,随即甩手,带着徒弟走出了屋。
“…”忘着负气而走的夏侯师徒,又看了一眼至始至终未发一言的刘师弟,方兰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夏侯一族与刘师弟因金华秘境一行,结怨不浅,在宗门已是人尽可知之事。
“不是说信早让人带去了白鲸港,现在怎一点动静没有!”夏侯武带着唐蟠出了黄日殿,立即含怒质问道。
“师尊息怒,信半年前便让人捎去了,想必已交到了兹涅家族的手中,只不过北地离云州太远,一时半会尚未有消息传回。”
“不过,兹涅家族得到这厮假死的消息,想来定不会放过他。”唐蟠立即劝说道。
“哼!看他还能蹦跶到几时!”夏侯武冷声说道。
秘境一行这厮让夏侯家丢尽了脸,这些年在宗门每当无意间与这厮遇见,自己心头便不由窝上一肚子的火。
…
圣鲸堡一宫殿内,兹涅家族两嫡系世子正在饮酒,分别为怒洋鲸主长子怒北,次子怒川,两人虽同父异母,但感情一向不错。
“哥,这大过年的怎也不见你人影,忙什么呢!”怒川大喝一口说道。
“家族的一些索事,没什么好说的!”怒北含湖说道。
“反正族内什么事,父亲都让你瞒着我,不说算了。”怒川不由抱怨道,抬手再喝了一杯。
“哎!到时你就知道了!”二弟好玩,心无定性,家族有些事却不能让他知道,怒北摇头说道。
“弟子拜见师伯,师尊!”这时怒川的四弟子怒纲入屋,先是见礼。
随后递出一封信说道:“师尊,有人托弟子捎给二族长一封信,您看…”
“什么信,何人送的!”怒川接过信,好奇问道。
“天南居的掌柜,说是当然害死怒冬师叔的那名黄圣宗弟子,并没有死!”怒纲立即说道。
“害死三弟?谁没死?”怒川一下转不过弯,三弟当年惨死于姹魅妖女之手,他可是亲眼见了。
“你是说那个废物,那厮不是随他那破宗门,一道早回云州去了,哼!算便宜他了。”怒川突然想起,是有这么个孙子。
若不是这废物无能,早些将求援信息带出,三弟说不定就不会陨落在地妖女手中。
“就是那个孙子,说是这孙子返回云州,还假死了一阵子,这不是做贼心虚,说不定怒冬师叔之死,还真跟这孙子脱不了关系!”这次捎信,怒纲得了不少好处,此番自然是要添油加醋。
“真有此事?”怒川并不知二叔怒海让人咒死刘玉一事,他当年就怀疑过刘玉,如今听到假死一事,心中疑云越发重了。
“当年二叔特意让这子进秘境,欲在秘境中除去这人,这人侥幸逃过一劫,回云州做出假死之事,自然是怕二叔再找他麻烦,莫做多想!”
“过了这么多年,有人将此事特意告之咱们,想来是此子在宗门得罪了什么人,欲借家族之手除去他。”
“哼,都算计到咱们头上来了。”二叔当然遣轮回殿邪休,远程咒杀此人之事,二弟怒川不知道,怒北可知道其中隐情。
虽不知什么原因,此人竟未在咒杀下毙命,但此事牵扯甚多,不宜深究,随即搪塞着说道。
“那这信还要不要带给二叔!”竟有人算计到自己头上,怒川不由恼火说道。
“三弟之死乃是二叔心结,此事已过这么多年,何必再挑起,让二叔伤心。”
“且当年那次狩猎二弟你也参加了,二叔因此对你一直有所埋怨。”
“再说这人就是黄圣宗一普通弟子,过些年必会陨于金丹雷劫之下,依为兄看,此信就此销毁,省得自找麻烦。”怒北将桌上的信收了起来说道。
“对、对,二叔若知道了却会伤心,毁了也好!”怒川想起当年二叔看他的眼神,就一阵后怕,将信交上去,还真是自找麻烦。
“听到了嘛,此事到此为止。”
“你去让送信之人闭上嘴,要是后面让二族长听到此事,为师定不饶你。”随后怒川瞪了自己徒弟一眼,怒斥道。
“弟子知道了!”怒纲不由额冒冷汗。
本以为就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