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吾师兄的尸骸与遗物交出来!”刘玉咬牙说道,散场后,刘玉被押至斗场后台,见到了“幽鲨角斗场”的财务管事“红鲨”,一位蝎面蛇心的妖艳女子。
“血鲨,这位俊俏小兄弟是?”一双长腿交叉,坐在一皮椅上的红鲨,懒散地说道。
“那死去道人的师弟!”血鲨背靠墙壁,抱手戏谑看着说道。
“哦!你师兄还欠了我们一大笔债,正愁不知道找谁要去了呢!”红鲨笑嘻嘻起身说道。
“哼!别以为贫道不知你们暗中操控的那些伎俩,吾师兄定是受了你们蒙骗,待吾上报“冬水盟”,定为师兄讨回公道,识相就快将吾师兄的尸骸交出。”刘玉先放狠话说道。
“呦!口气不小,俗话说饭可多吃,话不可乱说,小兄弟就不怕走不出这道门嘛!”红鲨扭动腰肢,缓缓走向刘玉说道。
“贫道乃云海黄圣宗弟子,受宗门之令留驻北地,若你们无故敢动贫道,“冬水盟”定不会坐视不管。”刘玉出言警示道。
“啧、啧,你师兄上场前,白纸黑字已签下生死状,就是“冬水盟”也无话可说,但小兄弟你到是有几分胆色,这样,冲着你们这份师兄情谊,便给你一个机会,还了你师兄所欠的灵石,尸骸、遗物便还给你如何?”红鲨扭着蛇腰,绕着刘玉调笑道。
“师兄欠你们多少灵石?”看眼前这妖艳女子有恃无恐的神气,便可知这间斗场怕是有些后台,先将师兄遗骸要回再说,刘玉只能忍心说道。
“按理说你师兄挑战失败,命丧兽口,这场的酬劳斗场可不发放,但看在小兄弟的面上,这场酬劳便算上,减去这四十万,再抹去零头,你师兄还欠一百四十万低级灵石。”红鲨回到原位坐下,媚眼一笑说道。
“你们这是敲诈!”刘玉不由愤然,师兄怎会欠下如此多灵石,其中定是有诈。
“滚开!”突然房间木门轰然倒塌,一位斗场侍卫倒飞而入,随后玄北道人大步走了进来。
“师叔!”刘玉见到玄北道人,立即迎了上去。
“他们没为难你吧!”玄北道人低声问道。
“没事!只是师兄他…”刘玉一时语塞。
“这位道友是?”红鲨不慌不忙起身,上下打量玄北道人一番后,说道。
“贫道黄圣宗玄北,被你们害死的玄山,便是贫道的亲传徒弟!”玄北道人语气不善说道。
“道友无凭无据,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时一身形枯瘦的老者,一瘸一拐从门外走来,正是斗场另一管事“黑鲨”。
“哼!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拿去,将吾徒遗骸还来!”玄北环顾四周,身后的老者,左侧靠墙的男子,与身前的妖艳女子,从这三人身上散发出的灵威来看,修为皆至筑基后期,门外还守着数十位侍卫,只能忍气取出一大叠灵票,重重拍在了桌面上。
“贵徒尸骸已被那畜生撕碎,为免道友看着伤心,便火化了!”玄北道人交上灵票后,红鲨给旁边女侍从一眼色,不久,这名女侍从便带着几位端着托盘的侍女走入房间,红鲨指着一莲花玉坛说道。
“玄玉,咱们走!”玄北道人一挥手,将玉坛、“赤狮臂拳”、残破凶甲等遗物收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不再看屋内这些人一眼,刘玉立即跟了上去。
“师兄,要不!”当两人离开后,一直靠着墙壁的血鲨,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露凶光说道。
“不可!此人为黄圣宗驻留北地的管事,动不得,黄圣宗此行向“冬水盟”订购灵能战舰,若动了他,“冬水盟”定不会坐视不管!”老者忙反对说道。
“那该如此,此人怕是不想善罢甘休!”血鲨冷声说道。
“黄圣宗虽算不上小宗门,但在这白鲸湾,也只能是过江鲫,想对付咱们,也就只能借助“冬水盟”之手,红鲨,晚上你去一趟“圣鲸堡”。”老者缓缓说道,在白鲸湾他们才是地头蛇。
“知道了,师兄!”红鲨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悦,但还是点了点头。
……
“玄玉,你师兄怎会出现在此,为何入场死斗?是不是受人逼迫?”玄北道人带着刘玉走出斗场后,立即一连串问道。
“师侄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只知道师兄因好赌,欠下了这斗场一大笔灵石,怕师叔您责罚,这才选择入场死斗。”刘玉将自己所知的,一一道出。
“蠢货一个!”玄北道人心不由痛声骂道。
“弟子早知师兄混迹斗场,往日里未及时劝阻,还请师叔责罚!”刘玉无颜请罪道。
“师侄无需自责,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玄北道人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却同样十分自责。
玄山常混迹斗场,他也是知道的,虽说教过很多次,但玄北道人其实也没有将此事太过于心上,想着徒弟玄山又不是三岁小儿,自然知道轻重。
最近这段时间虽察觉出一些不对,但又因职务繁忙,一时没顾得上,不曾想竟发生今日之事。
早知如此,一开始他便该狠心将玄山遣回云州,自己这徒儿性子大大咧咧,玩心又重,自己应该早重视才对,玄北道人此刻心中是追悔莫及。
“师叔,玄山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