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太意”,谢过宗主,谢过众位先辈赐下道号!”最后一位新晋筑基弟子名叫李遂,乃越国李家子弟,叩首一拜说道。
“好了!你们去珍宝阁挑选功法吧!”给李遂发放新的宗门玉令,将他的“魂命灵牌”摆在殿内后,圣弈真人开口说道。
“弟子,遵命!”堂下三对师徒,皆同声拱手回道。
众人退出“宗祠殿”后,招出飞剑,御剑向黄日峰半山处的藏经阁飞去,新晋筑基弟子有一次免费选择主修功法的福利,张元真、纪震海、李元河三人在前,刘玉、李遂、孟生茗三人在后。
“纪师兄,李师弟,真是好久不见了!”时间不急,众人御剑飞速并不快,张元真感慨着说道。
“是啊!”金山道人纪震海于高空俯视云雾缭绕,宛如仙境的黄圣山点了点头回道,纪震海身为高阳道观主,替宗门坐镇一方,平日极少返回宗门,若不徒弟孟生茗筑基有成,他这趟也不会特意赶回。
宗门“山”字辈,虽传承久远,但这一辈修为最高者便是“金山道人”,有着筑基七府修为,修为虽低于张元真,但年龄还略大于张元真,也算是同一辈,很早便认识了,张元真这才尊称他一声师兄。
“师兄,坐镇一方,最近应很忙吧!”张元真轻笑着说道。
“还好,就是琐事一堆,令人头痛。”纪震海苦笑着回道,大战时,高阳道观被抽走了八成弟子,如今大战虽已结束,但人手仍不足,加上最近的“测灵大会”、“外门弟子选拔”等一堆琐事,令他确实有些抽不开身。
“谁说不是呢!”太晨道人李元河也笑着回道,大战过后,宗门一堆事,他们这些宗门执事,谁都别想清静。
……
“在下李遂,见过刘兄!”当张元真三人在闲聊时,后面三人也没闲着,李遂御剑主动靠近刘玉,招呼说道。
“在下刘玉,李兄客气了!”刘玉忙拱手回礼道。
“刘兄,以三灵根之身筑基,心志之坚毅真乃吾辈楷模,李某佩服!”李遂得知刘玉竟开辟出了“三府”,心生佩服说道。
“是啊,在下也是十分佩服,小弟孟生茗,见过两位兄台。”孟生茗也凑了过来主动搭话说道。
“只不过侥幸而已,两位师兄就别开玩笑了。”刘玉忙客气回道。
“刘兄,太谦虚了。”李遂笑着说道。
“是啊!据说三灵根筑基成功,宗门近百年内就刘兄一人,想来刘兄很快便会成为本宗一大红人。”孟生茗也打趣着说道。
“没错!”李遂赞同着说道。
“对了,在下听堂兄李琛说起过刘兄,说是当年堂兄他还在黄圣山修行时,与刘兄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李遂突然说道。
“哦!李琛师兄,近来可好?”刘玉忙问道。当年刘玉在木元院修行,可就李琛这么一个能说上话的朋友,而且李琛不单是个话唠,还十分好色,总是给刘玉说一些宗门女弟子的八卦。
“哎!堂兄他两年前筑基失败,如今仍在汉阳城养伤。”李遂叹口气说道。
“李师兄,他…”刘玉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不久,刘玉等人便来到了黄日峰半山处的藏经阁,一座巨大的圆柱形楼阁,飞檐翘角,祥云金龙雕于青铜外墙,古朴而大气,道韵十足。
从高空看去,就如一倒扣大碗,共有六层,内藏数百万册书籍,各类功法、心得、图鉴等等,包罗万千。
前四层为公开区,只要贡献点充足,便可翻阅、借记、抄录,后两层便是珍宝阁,收录其中的功法、心得、法术等等,皆是千里挑一的精品,只有对宗门做出重大贡献,立下大功者,方有可能获得进入的权限。
好在刘玉三人,是新晋筑基弟子,有一次进入珍宝阁,免费选择主修功法的福利,而且刘玉数年前便得到一次宗门奖励,可入珍宝阁挑选一部高阶法术,这次刘玉打算将这一奖励兑现,挑选一部适合的高阶法术。
且刘玉心中已有目标,但刘玉不是很确实,珍宝阁中是否藏有这部高阶法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张元真轻车熟路带着刘玉等人,直接落在了藏经阁第五层的入口悬台上,藏经阁第四层与第五层并不相通,而是另有入口,悬台直通珍宝阁的大门,四长老“上卿真人”常年坐镇珍宝阁,除非有要事,否则极少外出。
“弟子张元真,携新晋筑基弟子前来选择主修功法,还请师伯打开法阵禁止。”六人来到一木门前,门前浮现着一八卦莹光法咒,张元真拱手向门内喊道。
“进来吧!”一声浑厚沧桑的声音传出,门前浮现的八卦法咒散去,木门也应声而开。
“弟子张元真、纪震海、李元河拜见师伯!”
“弟子刘玉、李遂、孟生茗拜见师祖!”
六人来到门后一侧的静室中,见一位白光苍苍,红光满面的老者正坐在一茶几后,立即拱手一拜说道。
“是元真啊!你们快来坐。”老者便是四长老“上卿真人”,和蔼地招手说道。
“谢师伯!”张元真、纪震海、李元河三人落坐后,老者亲手给三人倒了香茶,茶水呈淡银色,正是君水峰产的名茶“君山银针”,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