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急飞后,刘玉赶回了黄驿大院,直接落在了黄驿堂前,因时辰尚早,黄驿堂内大多数宗门执事都未到,只有一位年长的执事当职,便是那位医术高超,救治过方兰兰的威严老者,元化师伯。
“师侄有何要事?”老者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位一大早便神色匆匆前来求见的宗门弟子,不解地问道。
“弟子刘玉,见过师伯,弟子发现了一位宗门通缉要犯的行踪,特来禀报。”刘玉先是拱手行礼一拜,接着立刻回道。
“先坐下,细细说来!”老者神色顿时变得凝重,指着一旁的檀香木椅说道。
“谢师伯!弟子在云海街…”刘玉并没有坐下,站着把发现柳真妙的行踪叙述了一遍。
“你是说,这所谓的柳护法就是当年在苏家堡行凶那对夫妇其中一人?”老者听完刘玉的叙述,立刻问道。
刘玉点头应道:“是的师伯!”
老者郑重地问道:“刘师侄是如何确定这柳护法,便是四宗通缉要犯“柳真妙”?”
“当年这对夫妇在苏家堡行凶时,弟子刚好也在场。”刘玉立马解释道。
老者不再多问,立刻取出一块白玉令牌,是一件辅助法器“通言玉语”,给上官明发去灵言,开口说道:“上官师弟很快就到,刘师侄在此稍等片刻!”
老者有些好奇地问道“对了,刘师侄这么早怎会出现在云海街?”
“弟子是那“福元楼”的一名兼差符师。”刘玉如实回道,在北滦城任职的宗门弟子,只要完成本职任务,宗门并不会过多干涉门下弟子的其它事务,刘玉在“福元楼”兼差,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这时上官明匆匆走进屋,刘玉连忙拱手说道:“见过上官师伯!”
上官明见是刘玉,直接开口说道:“刘玉,这名通缉要犯是你发现的?”
“是!”刘玉低头应道。
上官明脸色阴沉地问道:“可知此女现在会在何处?”
“此女可能已离开“福元楼”,但血刀盟帮主“血刀”此时应还留在“福元楼”,他应该知晓此女具体行踪。”刘玉心中早有答案,立刻回道。
上官明觉得刘玉说的是理,立马点头说道,“很好!刘师侄随我去一趟“福元楼”。”随后向老者拱手说道:“师兄,宗内各项琐事便拜托您了!”
老者点了点头应道:“去吧!这些师弟不用担心。”
上官明带着刘玉走出黄驿堂,一拍腰间的“灵兽袋”,放出了那头凶猛巨大的“穿云鹰”,载着两人朝“福元楼”飞去。
不久,两人直接落到了“福元楼”的后院,正如刘玉所预料“血刀”仍为离开,“血刀”正在库房中翻帐,见刘玉带人去而复返,脸色瞬间煞白,立刻起身想要开溜。
但斟酌片刻,深吸口气,强装镇定迎了出发去。
因为来人是黄圣宗北滦城的总管事上官明,一身修为已至筑基九府,“血刀”在北滦城混迹多年自然认得,就凭自己筑基两府的修为,想在此人眼皮下溜走,简直是痴心妄想。
“血刀”虽不知这上官明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但想起不久前柳护法的怪异行径,心中不禁七上八下,挤出笑脸从库房迎了出来,热情地招呼道:“在下“血刀”,不知上官道友将至,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他就是“血刀”?”上官明看了眼前高大的男子一眼,向刘玉问道。
刘玉在一旁低声应道:“是的师伯!”
上官明不客气地直接问道:“听说你们帮有位“柳护法”,你可知她是何来历?”
“血刀”心中一沉,果然是冲着这对夫妇来的,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开口说道:““柳护法”是何来历,在下也不知,只知她名叫柳贞。”
“哼!你不知她来历?她怎会成为你血刀盟护法?”上官明轻哼一声,不信地说道。
“血刀”一脸委屈的说道:“在下真不知情,只知她名叫柳贞,她的丈夫也是本帮护法,这两人修为皆在本人之上,在下在帮中早已是傀儡,帮内大小事务,也皆由他们做主。”
刘玉接过话说道:“柳贞,只是这“柳护法”的化名,她原本叫做柳真妙,其丈夫是不是一高大光头壮汉?当然“柳真妙”可能也不是她的真名,这对夫妇皆为高阶轮回死侍,犯下种种杀戮,乃是四宗通缉要犯。”
随后看了一眼满脸委屈样的“血刀”,接着说道:““血刀盟”这些年快速扩张,帮主平日意气风发,可不像是一无权傀儡。”,刘玉在“福元楼”当符师,平日观察下来,很清楚“血刀”是在撒慌。
“血刀”忙解释道:“在下真不知他们的来历,约三年前,这两人来到本帮在黑白山脉管辖的红盐山住下,杀害了本帮三十多位兄弟,在下自然需为死去的兄弟们出面讨个说法。”
“只不过这两人修为太强,在下失手被擒,但不知为何,他们并未取本人性命,而是通过在下之手,掌管了本帮,现在想来定是他们不敢过多露面,才留下本人这一傀儡。”
“他们要是犯了什么事,跟在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血刀”的解释,算是半真半假,当年柳真妙夫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