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程莉耸耸肩,怂包一个。
一转身,看到文远哥哥在看她,“怎么了?”
程文远看着沈宝明那明显慌乱的背影,问妹妹,“你真看出来了?”
程莉无所谓,“不管真假,这种年纪的小伙子脸皮薄,点明了,他就不敢来了。”
程文远摇头,“不一定,我反而觉得你在撩拨他。”
程莉挽上他的胳膊,“哎呀,我们的文远哥哥也懂得这些了啊?我是不是很快就有个小堂嫂了?”
“你别给我打岔。”程文远拽出自己的胳膊,“你到底想干嘛?”
被小哥哥拒绝,程莉一点都不尴尬,继续挽上,“不干嘛呀?我不这样的话,怎么阻止他的单挑?单挑没有肢体接触的吗?
你怎么知道他家没给他下任务?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另辟捷径?
而且,我说了三十岁前不议亲,我让他在别人身上练习了。
而且我也没说十六年后,他真来的话,我就同意他啊。”
程文远“……”
妹妹变的是外表,内心一直没变。
……
被程莉这么一搞,沈宝明不再来了。
程家算是彻底安静下来了。
孩子们认真写作业,大人们认真赚钱。
摆摊的朝云,被她爸当着大街喷,说她就知道赚钱,没把孩子教好。
朝云把手上的衣服一摔,“我从五岁开始,就想办法挣钱养活自己了。我的爸妈当我是拖累,当我是赔钱货。
我不会嫌弃我的闺女是赔钱货,我要赚钱养家养孩子。
不像有些人,面善心黑的把孩子的邮票都骗走了,还告诉别人,孩子那里有几百版邮票。
现在还有脸来说我没教好孩子,要是没教好的话,那也是祖上遗传,实非我所愿。
大家的眼也不瞎,十一年了,我风雨兼程无论寒暑,几乎没断过摆摊。
为了一毛两毛的,跟顾客讨价还价说半天。我家要真有邮票,我干嘛还受这个累?
我妈呢?忙了两年怎么不干了?不正是你把孩子邮票骗走后,她就不摆摊了吗?哼!贼喊捉贼。
从你们把我的工作指标抢走后,我就没有爸妈。
所以,别来我面前充老子教训我,教训你儿子去。
训你那个抢了亲姐的老师给的工作指标的好儿子去。
以前我不对外说这些事情,那是给你们脸。给脸不要脸,说的就是你们。
走开,别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