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人到齐了,安排的二十五桌也差不多了。
程家准备放炮开席,来了一群十多个年轻人。
其中一人大声对院里喊:“程文安,程文宗,出来迎接老同学了。”
这样的语气,出现在升学宴上,可不像是来恭喜的。
可是身为主人家的程文安程文宗还是要出去迎接。
程莉紧随其后。
门外是一群痞里痞气的青年,其中一个抱着个纸箱的青年,头顶上飞旋着一点金色。
这群人为首的一个高壮青年开口道:“程文安,程文宗,我们一群老同学来恭喜你们金榜题名了,不请我们进去吗?”
程文安扯住想说话的程文宗,“沈宝明,我先提醒你一句,今天的客人里,有很多是你爷爷都得罪不起的。
而我家的两块铁牌子还在,我二爷爷的暴脾气还在。”
“哼!”沈宝明重重哼了声,“有本事,你别躲在家长身后,我们单挑。”
“呵呵。”程文安冷笑,“我有便利的条件,为什么不用?
你和你爸爸不也是仗着你爷爷的势吗?要不要把你爷爷叫出来单挑?
你自己仗势欺人,还想叫别人孤身和你单挑,你的脸呢?”
“你……”
沈宝明被噎,很快又平静下来,“好,我们不说这些废话。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接着。”
沈宝明一招手,他身后那个抱着纸箱子的青年走向程文安。
“沈宝明,是吧?”
程莉上前拦下大哥的手。
沈宝明看向程文安身前的光头少女,“是我,看来,你就是程文安的妹妹程莉了。”
“没错!”程莉头一昂,一米六几的身高,让人感觉有两米八。
“沈宝明,我来接受你的挑战,我们单挑,我单挑你们一群。”
说着,程莉的手一动,木鱼和木椎出现在她手上,
“不是说别躲在家长身后吗?所有人写下字据,按手印,单挑之后,一切后果自负。你们敢吗?”
沈宝明这一群年轻人,哪能接受这样轻蔑的挑衅?
“敢!怎么不敢?”
“好!有种。”程莉大声夸奖一句,“有种就别求饶。”
这样的话,叫一群热血青年哪里受得了?
“别说废话,快点。”
程莉头也不回的对身后道:“大哥,你去写字据,叫他们签字按手印。”
“好。”程文安转身要走。
“慢着。”
沈宝明叫住程文安,“礼物接下再走。”
程莉伸手,“我来接。”
抱着纸箱子的青年不给,对着程莉身后喊,“程文安,你个孬种,礼物也不敢接。”
程莉伸出手臂拦住大哥,“沈宝明,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你一再踩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莉一挥手,铜葫芦出现,打开葫芦盖,把葫芦口转对纸箱子。
纸箱子的盖子自动打开,纸箱里的东西,眨眼就被小小的铜葫芦吸了进去。
一抹金色在程莉盖住铜葫芦之前,冲了进去。
盖住盖子,手一转,铜葫芦不见了。
腾出手来就敲木鱼,字据是什么?不过是想支走大哥的借口。
一群人顿时捂着耳朵滚地嚎叫。
程莉只给了耳聋两个月的惩罚,这些青年,只是醉心于热血江湖。
程文宗还想上前查看一下那个倒地的纸箱子,被程文安拽住,“放鞭,开席了。”
跟出来的朱海龙,转身把客人往回请,
“走走走,孩子们之间的打闹,咱们别管。回房间里凉快凉快去。”
客人都被劝进了房间。
程莉收了木鱼,抬腿踢了踢死鱼一般的沈宝明,
“起来单挑啊?你个孬种,别怂,起来。”
沈宝明只看到光头少女的嘴巴在动,根本听不到声音。
程莉刚转身,就看到文远哥哥抱着小黑板出来了。
“谢谢文远哥哥。”
“不谢,你说,我来写。”
“你个孬种,耳朵聋了的感觉如何?看在你带了一箱子巨毒给我的份上,只叫你们聋两个月,下次再敢欺负我的家人,我叫你们聋一辈子。”
沈宝明看到黑板上那端正的板书,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他聋了?
虽然这板书的口气里,聋两个月是最轻的。
可这两个月,他们该怎么办?难道每天拿纸笔交流?
程文远好心的给每一位躺在地上的青年都看了黑板报。
才回到妹妹身边,“还写吗?”
“写,叫他们有种的,就别找家长来,不然,来了也给弄聋了。教不好孩子,不如聋了算了。”
沈宝明看了黑板后,气得夺了黑板,伸手要程文远的粉笔。
程文远可是非常乐意的,还站在旁边看沈宝明写的什么。
边看边念,“有本事你别用武器。”
程莉挑挑眉,看向程文远,“回他:有本事你把那些毒物亲手给抓回去。”
沈宝明被噎,气得摔粉笔,他是会抓毒蛇的人吗?
程莉又吩咐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