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这样啊……”张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起来，当初我下狱之时，承蒙你的照顾……”

“工作职责所在，有什么好多说的。”女子不咸不淡道。

凌碧云心中对女子的态度大为不满，却碍于师父的面子不好发作，只轻声问张三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不问倒罢了，一开口发问，张三的脸立马涨得通红——五年前她在交代清楚自己的来历之后便离开了牢狱，接下来便是配合夷仙炼药和授课，从此再也没有和那名女子打过交道——女子并不是她的学生。她在囚室中曾经问过女子的姓名，但对方并没有搭理她。

“应竹。”年轻女子自己开了口，原来她听到了凌碧云的提问，也将张三的尴尬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勤、务、司的应竹呀，我是前、突、司的凌碧云。”凌碧云见女子对师父十分冷淡，心里有气，便将“勤务司”和“前突司”六个字咬得极重——须知，前突司和用间司一样为夷仙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在组织当中地位极高，而勤务司则几乎是夷仙的老弱病残集中地，应竹能通过寻山司的审核，说明至少是炼气期的修为，而年富力强之时竟然以炼气期以上的修为待在勤务司，还是被用间司淘汰下来的，定是犯了什么大错。

应竹脸色变了变，却没接话。一旁的崔璨倒是开了腔。

“幼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