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却是柳师师深情款款地凝视情郎,痴痴念叨:“这些年来你为了保全我的名声,一直默不作声抚养我们的孩儿,今日竟因此获罪。而我也不愿一女事二夫,至今未嫁他人。”
“虽则我们没有夫妻名分,但与真正夫妻何异?”
听到这里,众人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又感觉好像也有些道理。
柳师师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本身姿势又是上佳,一直不嫁人,实在有些不像话。
不过若是因为有这段私情……那倒也解释得通了。
或许这个年近五旬第五祠监,十多年前也曾经风流倜傥?
这时乔令则的表情仿佛吃了狗屎一般,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柳师师这朵娇媚的花儿他采不到也就罢了。
居然有人比他捷足先登?
还提前了十多年?
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一刻,他对那个中年道人充满了嫉妒。
只是话说回来,若眼前这少年只是柳师师的奸生子,他反而不好置喙了。
奸生子虽然是不光彩的事,但在律法上却不同于隐匿奸户。
后者是重罪,前者则更多是个人私德的问题。
若他乔令则将事情闹大,进而败坏了柳氏的名门声望,反而会有麻烦。
“我再确认一遍,此子当真是你们的奸生子?”乔令则切齿质问道。
“当然!这孩儿正是我十月怀胎所出!”
柳师师坚决承认,而后转头看向身边的第五观主。
全场的目光也在同一时刻,落到中年道人身上,等着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