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秋准备回溟水宗看看,她当然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正义,而是为了一探究竟而已。不管怎么说,溟水宗也算是自己名义上的宗门。
这次外出试炼,水元秋的实力虽然没有怎么增强,却是意外的获得到了赤精子。那赤精子本身就是一种灵兽,而且还是一种灵智极高的。获取到了如此程度的灵兽,那水元秋的内心也是极为高兴的。
时间不长,那水元秋便顺着来时的道路返回到了溟水宗之中。
当水元秋站立在山门之外的时候,却是有些恍惚。这里没有丝毫的残破,甚至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难不成,他们还没有到这里不成?水元秋心中暗暗的想道。可转念一想,水元秋就觉得不对。那蟒袍人既然是专门为了溟水宗而来,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如此一来,那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溟水宗击退了蟒袍人的进攻。
溟水宗乃是一个有元婴期高手坐镇的门派,即便是那蟒袍人再厉害,也万万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想到这里,水元秋不由的长舒一口气,缓缓的向着门中走去。
“站住!”谁知,水元秋的双腿还未迈入那门派的大门,就听见了一声怒喝。
水元秋微微一怔,抬头看去,却见在那山门两侧不知何时多了两个岗哨。那二人身上披着重重的铠甲,非但不像是修真者,反倒是有几分似凡尘之中守门的士卒一般。单单是看到这些,水元秋就好似明白了什么。她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
溟水宗此时已经沦陷了!
水元秋此时微微叹息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被旁人听在了耳中。只见那其中一名守门甲士微微一怔,然后上前一步,问道:“是你?”
那人周身在铠甲之中,头上带着一顶头盔,头盔也是密封的极为厉害,唯有两只眼睛在外,因此水元秋并不识的对方。可单是听对方的言语,似乎又是颇为的熟悉。
“原来是高山。”那人将头上的头盔取下,水元秋才看清楚对方的样貌,居然是高山。按说,当初高山投诚了蟒袍人,应该会有一个好的前程。即便是前程一般,也不应该会是这样的结果。
如这等守门一般的工作,并非是什么高级工作,显然都是一些不受重视的人才会如此。
水元秋察觉到了其中的端倪,看向了另外一人。谁料,那人的样貌也极为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突然,水元秋想起来了什么,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原来,与高山一同看守山门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初一同参加试炼的同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水元秋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看着对面的高山。
高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是有所忌惮,没有多言。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同伴,终于没有说出任何的言语。
水元秋还未理解对方眼神之中的深意,便见一队甲士自远处而来。看来,溟水宗已经早早的被占领,若不然这里面的修真者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快走,快走!”那高山突然轻轻的说道。他见水元秋根本没有任何行动的意思,不由的着急起来,继而开始大声的呼喊起来。
水元秋突然不懂了,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高山,完全搞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么一个耽搁的时候,那些远处的甲士便到了跟前,将水元秋包围了起来。
“你是何人?”那为首的甲士问道。那人虽然也是门派之中的老人,可却因为水元秋入门太晚的缘故,根本不认识她。
一时之间,水元秋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言语。看的出来,这溟水宗已经被蟒袍人一伙控制。若是水元秋再说自己乃是溟水宗的旧人,只怕会招惹到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水元秋刚刚要回答甲士的问题,却突然听闻到了一阵桀桀的笑声。笑声一来,包括高山等人在内的甲士们登时都紧张了起来。
水元秋回头一看,只见在溟水宗的宗门大门之上,正站立一人。那人一头长发在空中肆意的挥洒着,整个人的身上都流露出来一股肆虐的气息。看的出来,那人是故意显露出来自己的气息,没有丝毫要掩饰的意思。
“元礼长老......”那为首的甲士看到了宗门上之人,口中说道。
“难得,难得啊!居然还有人识的老夫!”那人突然哈哈一笑,说道,“怎么?难不成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还是要将我抓回去!?嗯?”那人被换做元礼长老,想来是溟水宗之中的长老级别的高手。溟水宗乃是元婴宗门,门中自然会有元婴期的高手坐镇。此人既然名为长老,想必便是元婴期的高手。可不管怎么样,水元秋都无法勘破那人的境界。
水元秋在失去强悍的实力之后,却没有失去眼力。纵然如此,那水元秋也是无法勘破那元让长老的境界。如此一来,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元让长老的修为要远远高于水元秋,甚至高于当初巅峰时刻的水元秋。
“小人不敢!”那为首的甲士说道。
“小人.......”谁料,那甲士说完,一旁的元让长老突然变化的暴戾了起来,说道,“什么大人,小人的!你本就是一名堂堂正正的修真者。即便是在门派之中,有了门规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