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笼子被拉开了,一道阴翳打在了林青禾的身上。
冥神按住了林青禾的头,“我让你睡了吗?”
话落,他扯住了林青禾的手,将她给拖出了笼子。
他娘的,这神经病又发作了!
“你放开,放开!”林青禾挥手就打,扑腾的跟个大鹅似的。
冥神哂笑一声,掐住了她的后脖颈,“别急,等会有你好受的。”
他将林青禾拖了出去,接过下人手上的绳子,将她绑住。
这回,没带她去什么地下场所,折/磨她,而是扯她上了一辆车,他赶着车,出去了。
山路崎岖,车里抖抖抖,晃晃,林青禾被五花大绑地推在车里,她在车里滚乱滚去,脑袋直磕在车厢木板上,疼地的她皱眉。
“你弄慢点会死啊?死变/态!”
外面的人貌似听到了她的声音,反而甩了马一鞭子,让马在前面跑得更嗨了。
林青禾在这里,简直苦不堪言。
她只能把腿撑在木板上,自己把自己横起来,这样才不会让自己在车里滚,弄到头。
良久,冥神没听到里面的声响,以为是撞晕了,掀开帘子来看,看到林青禾用她的那一只怒的发红的独眼,无比憎恨
地瞪着她。
他唇角翘了起来,“怎么样,舒服不?你额头流血了!”
林青禾眼中的憎恨瞬间翻倍,冥神笑了笑,放下了帘子,“驾~”喊叫的声调的都变高了。
仿佛越让林青禾不爽,他越快乐。
冥神到了山下,把马车赶到了热闹的集市里,他解开了林青禾手上的绳子,把她给拖了下来,旋即丢下林青禾去对面的那一家茶楼喝茶去了。
小二恭敬帮冥神接过了绳子,要帮这位贵客把马牵到马厩里。
他之前一直在门口应客人,见证了地上的倒着的那一股丑八怪,是被那个贵客抛下马车的。
那贵客,容貌俊俏,怎么会跟个丑八怪有关系?
那丑八怪们不会是赖上这位爷,死活要上他的马车,那公子无可奈何,索性到了集市里喝茶,让她随便怎么撒泼。
当男人的,气魄果然不一样!
小二看了一会热闹,笑着牵马去后院去了。
林青禾被丢下来,趴在了地上,引起了不少人旁观。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啊,被人给丢在这里。”
“眼睛瞎掉一只的,看起来有三十四十多岁了吧,挺老的。”
“怪可怜的,被丢在大街上,好端端的被丢着,
她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拄着拐杖的老太婆惊吓说完,四周的人都往往旁推了推,距离林青禾远些。
林青禾单手撑着,爬了起来,看着四周面色复杂,又爱看热闹的人,她底下了头,知道人性就是如此。
不知道那男人把她丢在这里做什么,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干嘛不逃?
林青禾快速地在路上移动着。
忽而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丢了过来,打中了她的后背,林青禾往后一瞥,发现是颗小白菜,身后,好几个拿着箩的人,攥着东西想打她。
“要不要抓她去衙门,让衙门审审。”
“还是直接报衙门的人吧,万一得了病,传染了我们,还是让衙役过阿里抓。”
林青禾拽住拳头,撒谎道:“我没有得病,只是在富人家当奴婢,多说了些话,得罪了主子被赶了出来,你们可以散了吧。”
周围的人听到原来是这样,都慢慢散开了。
林青禾长叹了一口从肺腔中/出来的气,快速走了。
但,没走几步,倏而的,有人拽住了她,她怒眼瞪去,发现了那变/态男,她怒道:“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这个撒谎精。”冥神扯高她的手臂,拉下
她的袖子,“各位,她可不是什么说了什么错话,而是跟不同的男人有染,得了花柳病,被我府的管家给赶了出来的。”
林青禾缩着自己的手臂,反而被他抓起两只手臂。
众人惊呼,雪藕的手臂,都是一个一个的青/紫的泡泡,他们都频频退后了起来。
林青禾也发现了,她尖声质问:“你给我下什么?”
“你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跟不同的男人有染,问我对下了什么,老婆子,你可真会膈应人。”他将林青禾推到在地上,干笑了几声,往外走了。
“好呀,长成这样,还那么不检点,到处勾/引人,怪不得身上染了这病了,太让人恶心了。”
“那么风/流,不去花楼接客,跑去当什么下人,难不成还想勾/引富家少爷老爷,做小吗,谁看得上你啊!”
“啊呸,恶心,坏女人,贱/人!”
“……”
无数菜叶臭鸡蛋,朝着林青禾丢来,还有人对她吐口水,林青禾捂着头,拖着腿加速地跑着。
她气得都快炸裂了,会说的脏话都在心里,翻滚了一遍了,骂了哪里的所有人。
跑啊跑啊,看到了有一条小巷子,她钻了进去,继续跑着。
冥神在一
旁看得起劲,他唇角勾了勾,成了一副这个样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