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问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
“出去问问那孟御史大夫,孟夫人在哪儿生的吧。”南靖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找穆言,找到清河镇去了,下人拿了一张你的画像过来,我就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但想不起来了。
我猜,应该就是觉得孟夫人跟你像吧。
嫂子,你来京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就没听谁说起,你长得像谁吗?”
林青禾瘪嘴想,“在京城就你说过,在静江倒是听孟山长说过……孟山长也姓孟,他和御史大夫有关系吗?”
“有交集,关系不深,不是亲戚。”南靖轩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忽而想到了什么,把林青禾头上的木簪给拔了,“我给你重新弄个盘个发髻,你再披上孟夫人的外衣看看。”
他说着,人也绕到林青禾的身后去了,抓住她的一缕头发。
此时,关着的房门,被轻缓的内/衣,无声地推开了,左容赢迈了进来。
“好了吗?”
“等等,马上就插/进去了。”
左容赢眸光陡然大变,几步过去,掀开了里屋的珠帘,看俩人亲昵地在一前一后,南靖轩再用木簪给她别发髻。
二人察觉到了什么,往前看去,身子都皆
一抖,开口的声音都变色了。
“相、相公!”
“大、大哥。”
左容赢步伐沉沉走去,将她给拽到了怀里,拔下她发髻上的木簪给丢到地上,冷得令人窒息的眸光,冷视着南靖轩。
南靖轩挪了挪嘴,半响才道:“大哥,嫂子是我尊敬的人,我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亵渎行为,我刚只是给她别个发髻,别无他意,。”
“是吗?三四年前,你不是一样尊敬你师姐?”
南靖轩呼吸一痛,“不一样!”
三四年前,他应该是能克制自己的,那一株媚药旁,就有一株解药,可他却放纵了自己。
左容赢攥着林青禾的手,气未消,“回去在收拾你。”
他说着,拉着林青禾大步走了,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瞪着南靖轩,“进宫。”
“皇上,”孟御史大夫见他出来了,行礼问道,“不知皇上食午膳没有,要不要在老臣家中……”
“不必了,宫中有膳食。”左容赢看都没看他,说了这句话。
孟御史看着三人,皇上皇后在前面走,南靖小侯爷在后面走,三人似乎有矛盾。
后德喜这个时候,该发挥着自己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孟御史大夫,别看
了,南靖小侯爷最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了,许久没上朝,皇上和皇后娘娘与小侯爷是旧友,就去夏侯府看了看他,好不容易说动他出来散心。
没想到,就碰到孟夫人了,皇后娘娘心善,和南靖轩小侯爷看出孟夫人中毒了,因为知道你是朝中元老,你勤勤恳恳履行职责,是个好官,他们就决定亲自送她回府。
皇上路上有事耽搁了,就让他们先去,一会来找他们……”
孟妍儿从左容赢一踏进院子,她就被他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心里的那一头小鹿,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齐人都是说皇上好看,如天人般,她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
那俊容,那九头身的比例,那藐视的眼神,天下君主的贵气与气场,无一,不让女人为他抓狂。
她现在的眸光还紧锁在左容赢的背影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虚化了,她的眼中只有他。
“是是是,是老臣没有看好自己的夫人,让皇后娘娘南靖小侯爷操心了。”
“呵呵,”孟妍儿反而发笑了,“公公,这一番解释好刻意啊,没准是皇后娘娘偷跑出来找南靖小侯爷……”
“妍儿!”孟御史大夫突重声响起,打断她。
后德喜看着孟妍儿,呵了一声,“孟御史大夫,你的大姑娘好没礼数,皇后娘娘也是你等县丞之妻,随意杜撰的?”
“我说的有一个字是假的吗?皇上,匆匆来我们孟府,是为了捉人的吧。”
“看来是老奴不是,对李夫人有什么误解了,不如李夫人随老奴进宫,当着皇上皇后娘娘的面,把心里的疑惑给说出来?”
“公公,实在抱歉,小女太莽撞了,都是我只有这一个姑娘,所以对她格外疼惜,宠坏了她。
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会好好教导她的,今日这皇后娘娘皇上小侯爷来府这事,我保证府上的人都不会外泄出去一个字的。”
后德喜看了看孟御史大夫,再怒地看向孟妍儿,“今个儿,我卖孟御史一个薄面,孟妍儿你你好自为之,管好你这一张嘴。
不然,大罗神仙都难救得你!”
言到这后,后德喜甩了甩拂尘,警告地睇了孟妍儿一眼,便去追皇上他们去了。
“爹,你看他一个太监,竟敢……”
“妍儿,放肆。”
孟妍儿闭上了嘴,脸上还是一脸不服气。
“爹,外面都传开了,说皇后娘娘老宣南靖小侯爷入后宫,让他一待就是待个半天
,好几个时辰的,俩人关系不清不楚的。
皇后娘娘的身份,可代表了一国之母,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