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也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手里的铁印章立马被吹了起来,被那男人给握住了。
“来人,送客!”
燕王宏王见此番来,还算顺利,跟着进来的,两个苗家守卫出去了。
宏王问:“哥,他答应了,那我们现在去那里等?他什么时候行动?”
燕王深思,也不知,听闻这冥护/法,不按常理出牌,讨厌旁人多问。
要是不小心说的哪句话触到了他,可要被他丢去喂毒蛇。
外面有人在追捕他们,好不容易,逃到了这里,自然在这里等是最好的。
他咳了声,问一个苗家守卫,“冥护/法答应了我们,能让我们在寨子里等吗?我们愿支付银两。”
俩护卫点头,一年纪稍大的护卫道:“随我来吧,寨中许多毒虫蛇蚂,不是本寨里的人,没受过圣水的洗礼,要受皮肉之苦了。”
冥生在他们走后,如鹰隼的目光,盯着画中的林青禾。
要不是自己憋气大/法,已经练的出神入化,在昏厥的状态下,会自动防御,不然,他早被这女人给害死了。
从清河镇逃回来,修养了好几个月,他的伤才好,但右手的筋骨给挑断,已经废了。
嘶嘶……
青蛇看主子看着画中的人许久,挺起了脑袋,也看着画。
但最终,受不了主子身上的戾气,而抽身,向椅外爬了。
冥生手一挥,这幅画就挂在了墙上的架子上。
他唇角泛着阴冷的笑,眸光阴毒,“美人儿,许久不见,你都已经当上皇后,被天下女人所敬仰了,看我如何毁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呵呵呵,哈哈哈!”
孟妍儿从那天,被一个奇怪的女人扇了几巴掌,她偷用针射马,没把她们害死,回府后就大发脾气。
看什么都不顺眼,对丫鬟拳打脚踢,狠扇巴掌。
侍候她的丫鬟,都叫苦不迭。
响午,孟妍儿和李禛在吃午饭。
餐桌上,很静谧,除了勺子筷子撞/击瓷片的声音。
李禛政图不顺,虽他没参与造/反,但他毕竟是燕王宏王两个王爷的同盟。
左容赢上位后,没杀他,但让他官职连降了好几级,成为了京城县衙的县丞。
李禛一把年纪了,还只是当着一个小小县丞,他觉得很丢人。
县爷,还是他曾今打压的江铜,在衙门干起活来,简直痛不欲生。
孟妍儿看不起他,懒得跟他搭话,以前觉得
他很有前途,不顾爹娘的反对,嫁给了他,如今,觉得爹娘的做法太对了,她的爹娘可是一品大臣。
现在,他成了一个县丞,给他们孟家抬脚都不配!
尤其是那俸禄,她出去卖些首饰就没有了。
他得罪了皇上,升迁是无望了,能得个县丞,还是爹求皇上的。
俩人虽是夫妻,但随着李禛的官阶掉落,已经貌合神离。
“夫人,”一个小厮前来禀报道,“孟府传来信,孟老夫人犯病了。”
“知道了,我吃了饭就去。”孟妍儿喝着汤,听到消息,头也不抬,一点着急,心疼都没有。
李禛吃着肉,看不下去了,以前,她可会装了,自从她露出真面目了之后,他越来越受不了她了。
他道:“你母亲病了,你还有心情吃饭?”
“不然呢?她病了,我还要饿着肚子,着急的陪她一起病?”
“唉,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她亲生的,孟御史大夫和孟老夫人,多么平和,性子多么委婉的一个人,居然生了你那么一个脾气暴躁的泼妇。”
啪!
孟妍儿被踩了痛楚,狠拍桌子,拍了一巴掌。
“你一个外人,还管起我的家事来了,你配吗
,李禛?
当初我真的是瞎了狗眼了,居然嫁给了你,你看看,这桌子吃的,有五个菜吗?
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去,以前的姐妹一听我丈夫两个县爷都不是,都嘲笑着我呢!”
“孟妍儿,老子忍你很久了,别逼我动手打你,当初不知是谁巴结我,早早献身给我,套牢了我,我看在你爹娘的份上,才娶了你,早知道你这么蛮横不讲理,性子也不温顺更不会勤俭持家……”
“滚,你还占便宜了?不想过就别过了,老娘芳龄才十九,爹还是一品大臣,跟你和离了,多少人想娶我。
你的官职,还是我爹给你求的,还敢数落我,你要点脸?要休了我,我巴不得呢!”
孟妍儿将手上的筷子一摔,一脚踢翻了凳子,昂着头下去了。
“你……”李禛看着桌上的狼藉,被她踢翻的凳子,气得狠狠磨牙。
“好你个孟氏,好你个孟氏。”
孟妍儿回到孟府,走到了兰苑,看到梦姑在喂坐在床上的母亲汤药。
她强挤了几滴泪出来,跑了过去,“梦姑,我母亲是怎么了?”
“啊,大小姐,你回来了。”梦姑起身,撇头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神情低落的
女主子,她潸然泪下,“我也不知啊,从宫里回来了一趟,就开始不高兴了。”
她说完,俯身与孟夫人道:“夫人,大小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