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穆言牵住了自己的马,把五妹给抱了上去,她再上了马。
五妹靠在娘亲的怀中,觉得舒适惬意。
“娘,你刚才好飒。”
穆言唇角微勾,跟五妹出来了快一个月了,早已经习惯她说这些奇怪的词了。
“这也是她教你的。”
“嗯,娘会的可多了。”五妹脑海中想起林青禾,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
穆言心里妒忌,却无能为力,只能以后加倍对孩子好,让她的孩子,对她更亲密些。
她离开了三四年,林青禾不过与五妹他们生活了几个月,就把他们给拿下了。
虽然不喜欢林青禾,觉得她把自己的孩子,教得个个都慈善的跟头羊似的。
但,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林青禾是真的在对她的孩子好,对他们视如己出。
对林青禾,她是有感激的成分在的。
“既然那么期待见他们,那我们还是直接宫里吧,去宫里让你青禾娘,容赢爹给我们拿些好吃的。”
“好啊,娘~嘿嘿~”
五妹笑起来,声音清脆,跟串串铃铛似的,穆言听着心头敞亮,耳根舒服。
走神中,突而的,跨下马嘶吼一声,不受控制地大步往前,跑了起来。
穆言瞳仁收紧,一手搂紧五妹,一手勒紧马绳,不知这马怎么遽
尔的,癫狂起来了。
“快散开,马受惊了!”她大喊着。
“啊,快跑快跑,马疯了……”
路上的行人小贩,都往路两边跑,有些来不及收起来的箩筐担子,都被马儿给踏飞了。
人人看到这场景,更惊怕了。
南靖轩伸伸懒腰,出府来谈生意。
那日,就因为多跟嫂子说了几句话,让大哥妒忌吃醋了,他每天都进宫帮他批奏折,批到深夜,第二日,鸡叫声一起,他还得起床去上朝。
好不容易,遭他气消了,放过自己了,自己休息了一两日,决定继续发展他伟大的宏业。
他已经看好一个地段了,今儿准备在那花钱,将兴旺酒楼买下,再改一下,打些锅子,专卖火锅。
嫂子的火锅底料,炒的好,火锅如此美味,此外,辣椒,只有他们有。
一经推广,肯定会大卖的。
到时候,在开分店,京城东一家西一家,南北各一家等等。
拿下京城,再拿下其他的府城、州、县城,嫂子说的,开连锁。
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用不了几年,他们就能富可敌国!
他一手扇着风,唇角挂着春风得意的笑,穿着一身淡青色的白袍,给人感觉风/流潇洒,悠然自得。
倏而,嗅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看到周围人在
逃窜。
纳闷之际,一匹白马,受惊,踏踏踏的踩踏着马蹄,直冲而来。
马背上是两个带着帷帽的女人,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一个女孩。
帷帽被吹开了,俩人的乌丝,随风扬起,倾城绝色的面庞出奇的一致。
南靖轩得心跳砰砰砰地跳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师姐?
五妹!
南靖轩迅地飞了过去,拉住马绳,用扇子击了两下,马的前肢。
扑的一声,马迅速倒地。
在马倒地之前,南靖轩搂住了二人,将她们平安的降落在了地上。
“南靖叔叔!”
“哎,五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娘和你爹还有你哥哥以及我,都想死你了。”
他搂住五妹,“没受伤吧?”
问完,他目光就嗜重地看向穆言,近距离看师姐,发现师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还是那般漂亮,冰清玉洁。
他的心热了眼热了掌心出汗了,眼睛都舍不得从她的身上离开。
五妹回头看向娘亲,“娘……”
“娘也没事。”穆言摸了下五妹的头,丢开二人,走到了前肢已经短了的马旁。
她眯着眼睛,从马屁/股上,飞快地拔出了一根已经发黑了的银针。
原来,这就是罪魁祸首。
南靖轩抱着五妹,赶了过来,看她手里的毒针,他
瞬然大怒。
“师姐,谁那么阴毒?发生什么事了?”
穆言瞄向人群,她视线冰冷,冰寒,让人不寒而栗。
百姓触到她的视线,纷纷都往后退退。
这女人,眼神好可怕。
穆言没看出端倪,道:“在一家酒楼,教训了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许是报复。”
南靖轩呼吸一重,“师姐,交给我,我会彻查清楚。”
穆言看向他,从他的手里把五妹给抱了过来,“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她记得那几个女人长什么模样,空了之后,自然会去寻过去,报了仇。
她一手搂着五妹,一手拖着马的一只耳朵,到了街边,一掌劈在了马头上。
马嗯唔了一声,脑袋垂地而死了。
它的腿断了,也中了毒,以后都不能站起来了。
她穆言的马与其苟延残喘地活着,还不如死了。
“这疯马,割了马臀,还能吃肉,谁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