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受她的邀请,吃吃酒吃吃饭,听她说说笑笑,他也跟着傻乐。
现在她居在深宫,他再也无借口见她,找她,近距离的接触她。
远远望一望,也已经成了奢望。
“公子,”嘉庆从外进来,“秦管事我已经送出去了。”
没听到公子的回声,到见公子,又在低头皱眉。
他不知公子又怎么了,怎么又郁结了。
“公子,从江州来了一封家信,是老爷夫人的。”嘉庆将信,递给了沈御。
“打开看看,说了什么。”沈御没什么劲地道。
嘉庆听他的话,打开了信,“少爷,不好了,”声音一下就加重,说话的也急了起来,“信上说老爷因为新上任江州的州长,长期操劳过度,病倒了。”
沈御听着,头一抬,眸色一变,“病了?”他拿过信,读了读。
“嘉庆,备车,收拾行李,现在就出发去江州,我不在静江的这段时间,让蒲知州替我断府城大小事务案子。”
他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人,除了心知说爱林大夫,就是家人了。
“是,少爷。”嘉庆火急火燎地就去收拾,吩咐通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