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穆言把门打开了。
她面色阴冷,因为她的好弟弟突然回来了,中断了,她整蛊林青禾的乐趣。
这一两天,她都没有怎么出门。
她看着正屋的方向,她不耻的呵笑了一声,笑声沉的发冷。
“好弟弟,你一向清心寡欲,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劣性根渐起,男人,都不可靠!”
她冷凛凛的目光,望向后院。
五妹全神贯注都在将针人身上扎针,她现在在练习扎人的头部。
人脑袋上的穴位,她都要记下来,每个穴位扎多深,都是有规定的。
头部的穴位,有好几个死穴,银针扎错了,运用到人的身上,会很危险。
五妹扎的小心翼翼的。
就在此时,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穆言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生的孩子,怎么每一样跟她像的?
她拼了命生下他们几个,都是给别人做嫁衣吗?
啪的一声,环绕在她手臂上的鞭子一抽,将针人给打飞了。
五妹瞬间回神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她又垂下了脸,起身去捡。
“不准去!”穆言拽住了她的细胳膊,“她给你的东西,不准要。”
“我要要的。”五妹小声道。
穆
言面更沉了,她拽着五妹就拉着走了,“跟我走。”
“我不走,我还要练……”
穆言脚步一停,吼声道:“我才是你娘!”
五妹被她吼得呆住了,瞬间失神,直直的被她牵着走。
屋内,左容赢将林青禾给推到床上,往她的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林青禾捂着他打的地方,羞恼地回头瞪他。
她几十岁的人了,现在还要被打屁/股!
“相公,你怎么又乱吃飞醋!”
左容赢只是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幽幽的。
沈御去哪里做知府做不得,偏来静江,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沈御多次来找她,他也是知道的。
他的女人,被一直被别的男人惦记,他怎么不会吃醋。
她对沈御没有越过线,但也不没有保持泛泛之交!
林青禾对上他的眼神,自己都反省起来了,她哪一次跟沈御越线了?
算了,不想了,古人跟现人的思想保守程度是一样的吗?
林青禾嘟囔着:“我没跟别的男人怎么样过,我有这个空闲吗,每天不是铺子就是孩子,还有担心你,在那边过的怎么样怎么样了……”
“是我的错。”左容赢将她扶了起来,他坐在了床上,拉着她跨在
他的腿上坐着。
“我还需要办点事,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了。”
林青禾抿着唇,“你知道就好,天下间,没几个像我这样无条件信任你,对你好的女人。”
左容赢知道这段时间委屈她了。
成亲没几个月,他就去奔赴战场,她经营自己的是事业,养育孩子,视小宝为己出……
他的小傻子,又傻又可爱,样样都能做的很好。
他扣着她的头按在了他的脖颈间,“妻复何求。”
就在夫妻和睦恩爱的时候,院子里又响起几人的声音,“掌柜的掌柜的,宫里来人了,说皇上下了圣旨……”
林青禾紧张凝重地看着左容赢。
“没事,”他点了下她拧起的眉心,他将她给掰到床上坐着,“我出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林青禾拉住了他的手,她不想再和他分开了。
左容赢只能由着她。
上一次来宣圣旨的是姚知府,这一次,拿着圣旨来找他的是一个瘦瘦的,下巴光洁,皮肤白皙,穿着灰袍的男人,与一干穿着飞鱼服的男子。
“您是威宁将军?”后玉溪见过左容赢的画像,往前迈着问道。
“是。”
“威宁将军,圣上传了一
道圣旨,特意命令我几人,快马加鞭地来静江,让你接旨。”
“有劳公公了,”左容赢一把从后玉溪的手里,将圣旨拿了过来,吩咐着从后赶来的虎牢,“院中简陋狭小,没有侍客区域,你带着他们去最近的一家茶楼喝茶。”
“威宁将军,杂家还没有宣读圣旨呢。”后玉溪盯着圣旨说道。
“公公,皇上需要的是见我这个人,不是这些繁礼。”
后玉溪居然被怼的无话可说,要是宣读,不跪下接旨,这人等于违抗皇命,是要被砍头的。
这威宁将军,直接拿了圣旨,不让他宣读,是为了不跪?
他的架子倒是比那几个王爷都还要大。
后玉溪仔细打量了一下左容赢,这人看上去威武霸气稳重,长得还俊美,就是那微微上挑的眼睑,给人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
记得初次见锦容太子,太子身上是一身正气,性子是血性方刚,对人是温和有礼。
威宁将军,着实不同些。
“将军说是就是,我们先去喝茶,你看了圣旨,我们再过来。”后玉溪也是一个圆滑的人,将人带去皇宫,见皇上最重要。
行礼与不行礼,倒没那么重要。
毕竟,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