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容赢在广场上,在看军中的士兵操练。
“主子。”了解到那几个俘虏的情况后,獒犬第一时间来向左容赢汇报。
“有几个士兵,从庭掖那边逃了回来,他们说蛮奴人准备刺杀我军俘虏,来逼我们出战。”
左容赢听完,满脸的漠视,对此并无什么触动。
他平淡道:“今天随时都会有一站,你去伤患营中看看在战场上,捡的那十多个俘虏,能动的就推出去,用来交换俘虏与警示。”
獒犬刚想应道,便又听主子道:“獒犬,他们是怎么能逃出来的?”
“一个被俘的士兵说,他在厨房里挖了一条通往城外的通道。”
“从厨房挖到城外?”左容赢淡淡的眸色稍转深,“带我去见见。”
贾宝奢、寡老头、流民强、流民正、铜棒骨,几人被救了,被安排在一个院子里。
獒犬让厨房的人给他们准备了饭菜,五人吃的狼吞虎咽。
“主子,人就都在这里了。”
大口 吞/咽的几人,听到了声音,就都往门口看去。
背着光的,看不清他们的明确面容,但俩人都魁梧高大。
尤其是那个穿着白色盔甲的男子,让人觉得他异常挺拔,威
压感深重。
“都停一停,威宁将军来了。”獒犬在屋内的正门口,跟里面的人道。
威宁将军?差一点他们听成了为民将军!
这个将军是什么时候封得,他们都没有听过。
但几人还是放下手上的碗筷,怯怕敬畏,心里五味杂陈地跪在了地上,对着左容赢行礼。
左容赢往里面走了,獒犬道:“都起来,将军有话要问你们。”
待他们抬起头,贾宝奢如常地看去,忍住穿着白色盔甲的人是谁了之后,他慌忙地低下头,整个身子都凉了。
“是谁在厨房里挖地道的?”
寡老头、流民强、流民正、铜棒骨,他们就都看向在排在中间的贾宝奢。
贾宝奢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被吓哭了,泪流满面的。
清河镇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为了一个阴翳。
他很惧怕林青禾的丈夫左容赢。
他刚不久,把左容赢的岳父杀了,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了!
左容赢深邃的眸光,在他的身上扫了一眼,认出了他来。
“獒犬去查一查这几人为何会成为俘虏,尤其他,贾商之子,贾宝奢。”
左容赢的语音最后停顿的那几
下,让贾宝奢眼泪停滞了会,后,眼泪像被开闸了似的,却还是无声地哭着。
左容赢唇角翘起,眸色却无比冰冷。
獒犬被主子提点了似的,双眸如冷钩,看向跪在地上这人。
在清河镇,就是这个混账差点害死夫人!
还是他拖着贾宝奢,丢到军中强迫入伍的。
他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獒犬马上把武广叫过来。
武广是军中的老兵,对那个时候的新兵是有了解的,他一到听到几人的名字,翻阅了一本厚厚的名册子。
“这几个人是清白的,这个人是逃命!”
流民强、流民正、铜棒骨不了解,都睁大了眼睛。
寡老头他担心这个年轻后生仔,会被军法处置,他出来解释道:“将军、副将,贾宝奢是被人忽悠,成为了逃兵……”
接着,他把自己知道的都特意地交代了,还特意地强调了,贾宝奢敲死了一个骨头软,硬不起来的逃兵林满田。
一切都了解完毕了之后,左容赢坐在了椅子上,道:“武广,除了逃兵,其余的人你都安排下去,重新编制入队伍。”
几人走了,室内就剩下了左容赢和獒犬。
“主子。”獒犬倒了一杯茶端给了他
。
左容赢端过茶,轻轻地盖了盖盖子,无形中的震慑感,让贾宝奢精神紧绷,差一点点就要奔溃了。
“把你丢到军营里,你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被抓了成为俘虏,还能挖一条地道,逃跑出来!”
“逃跑了被林满田抓住,还能用石头敲死他。”
左容赢轻笑出声,贾宝奢再也熬不住了,倒在了地上,紧张地口吐白沫,眼睛翻白。
“主子……需要拖下去,军法处置吗?”獒犬问道。
“还能用的着,他醒来,给他调养一天,分一批人给他,让他带人挖洞。”
獒犬有几分不明白,挖洞,挖地道?他再次看向倒在地上的人,这个纨绔孬种,他能行吗?
“报!将军,蛮奴人又打来了!”信兵匆忙跑来道。
“他们这次带了俘虏,在城墙下说我们不出去迎战,他们一刻钟就杀十个!”
“獒犬。”
“末将在。”
“带左军出去交换俘虏,不可作战。”
“是!”
獒犬走了一会,朱友善就带着一个齐军驿站使员过来。
“将军,驿站的人来了,他说上面的人颁发了一道旨意过来。”
四十万大军合为一体,他为主帅,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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