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将马车,缓缓的往前赶了一点,停下了。
他下了车,方便秦婶上去。
来了一个生面孔,秦婶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多停了下。
“回去了,”林青禾笑融融的,撩开车帘,将手递给秦婶,“我拉你上来。”
秦婶上了车后,对她悄悄地往外一指,压声道:“谁啊?”
“新招的活计,小堂走的空位,我需要有人补上。”
“今天招的?”
“一个时辰前招的。”
林青禾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秦婶不放心地问道:“哪里的,可靠不,能信的过吗?”
“放心啦,左容赢给我留的备用的人啦,信的过的。”
骤然的,秦婶放心下来,也就不在过问此事了。
“怎么今天得空,想着来接我啦?”
“又不是总那么忙,我不累的嘛?”林青禾拐着她的胳膊,靠在了秦婶的肩膀上,“更重要的是,是想你了,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待在一块了。”
秦婶看着乖得不行的林青禾,她笑着歪着胳膊,拍了拍她的头。
“太阳打西边起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一来是来接你,接你还要什么理由吗?”她望着秦婶。
秦婶在笑,举止端庄,神态,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人长得也好看还是个超知性的人。
林青禾能感受小堂喜欢秦婶的感觉了。
这么温柔、美好的人,不应该遭受过往的不公,她一定要找机会,帮秦婶讨还公道。
谁欺负秦婶,都是一种罪恶,不可饶恕!
秦婶还不知情地看向林青禾,林青禾眸光中的狠戾,在她要低下头时候,就消散,变回刚刚那样,眸中含/着笑。
“有些怀恋盲山的温泉了,静江没有温泉嘞。”
“烧个洗澡水给你泡好了,管够!”
“哎,”林青禾脑子中突然有了一个注意,她打了一个响指,“这边,我还不见有澡堂,开个澡堂一定挣钱。”
“你呀,天生就适合做生意的!”秦婶戳了一下她的头,“等不忙些了,你想开的话,倒是可以准备一家。”
“哈哈,先想个点子,静江四季如春,温泉不知道有没有市场,感觉在天寒的地方,倒是有销路。”
秦婶觉得青禾格局比她大,知道的东西,也比她多,所以,她支持她。
“青禾,你说什么,要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可以的。”
林青禾抿着唇笑,挺起身来
,将秦婶揽入怀中,在她的背上拍了几下。
“好闺蜜,除了孩子和容赢,我最信你了,秦婶以后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的,为你们做主,你们是我的家人,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秦婶不知道青禾今日是怎么了,说那么多煽/情的话,但她听得心里暖暖的,眼中都湿润了。
“知道了,怕你以后越来越强大,越来越能干了,站得越来越高了,会有很多优秀的妇人、小娘子,要跟你交好,成为手帕之交,到时候你不知道把我忘到那边去了。”
“瞎说,我对别人再好,不会比对你还好,你是我的第一个闺蜜。”
“什么是闺蜜?”
“就是比最好的朋友还要好的朋友。”
秦婶含蓄地笑了起来,“青禾,婶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现在她们的关系,也算是她高攀了!
“掌柜的,不用等了,人走了,坐马车走的。”来福跑着去跟在巷子里的主子道。
巷子里,除了主子,还安排好了几个打手。
“怎么走坐马车走了?以前不都是自己走路的吗?”俞飞恼火问道。
他为了邂逅那个寡妇,在巷子里等了许久
,出门的时候,还特意装扮了一番。
“谁知道呢,好似是她们掌柜的来接她的。”
来福说完问着:“那他们?”
“散了!”俞飞挥手,脸掉了下来,白费了功夫白费了心血。
“还没给钱呢?”
“别想着不给了,要不是在这里跟你们耗着,我们早就去别的场子挣钱了。”
“……
俞飞回头看着那几个,穿着草鞋,粗布衣裳,脸上都是戾气的男人。
这几个人都是底下赌场的赌徒,给人看场子的,给钱什么都做。
要是不给钱,说不定会捅出篓子。
他脸更臭了,“来福,给钱。”
来福给他们每人十个铜板,这几个人还嫌少。
“事情没办好,自然就给个茶钱了,就当认识认识一下嘛,下次我们爷还布局的,几个哥哥,我们还会继续找你们的。”
这几个人才罢休,将钱放进口袋中,转身走了。
俞飞握了握扇子,破财,却没办成事,他一脸不满。
来福看自家爷的脸色,他不好过,自己回去了也不会好过。
他安抚着,“算了爷,你几十文钱就当是铺路了。
你看上的女人,就没有拿不下的,何况,那还是一
个守寡十多年的寡妇,肯定一直在刻意压着对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