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去往洛城、西昊两座城池的交叉路口,獒犬带了一万人去洛城,其余的人,都由左容赢李禛带队去往西昊。
“报!”
“将军,齐军又来了!”
被回鹘派来看守的洛城的右贤王福伦贝尔,推开怀里的一个美娇奴,从塌上起来,匆匆从内室出来,“你说什么?齐军又来了?来了多少人?”
“一万人左右,骑兵占6成,步兵占4成,请贤王迅速定夺。”
“来人,取下本贤王的弯月宝刀。”福伦贝尔将一把弯刀,跨在了腰上,“区区一万人,敢来跟我这草原第二勇士叫板,开城门出去迎战!”福伦贝尔瞪着眼睛,横起眉,体型重如山一般的挎了出去。
轰轰轰,两扇沉重的城门被打开了,福伦贝尔率领几万人骑兵,速的到了城外。
眼前一片都是齐国/军,装备齐全,刀剑盾牌齐全。
福伦贝尔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猥/琐的齐军,偷偷摸摸的,跟个打洞的老鼠似的,我可不是那愚蠢的迟腾尔,被你们牵着鼻子走!”
他举起刀,势必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杀!”
他刀一落,前面的骑兵就开始策马冲,“杀!”
不料,齐
国/军连挡都不挡,直接拉着马,打倒退着。
往前冲了几百米的蛮奴骑兵,都拉停了马,不太敢去追了,昨夜迟腾尔就是因为无脑的去追,中了齐军的奸计,导致全军覆没。
齐军奸诈,前方必定是有埋伏!
于前锋勒紧马绳,回头看了看福伦贝尔,“贤王,他们跑了,一定有诈!”
福伦贝尔被气得不轻,策马过来了,看着前方跑得跟兔子似的孬兵,他狠狠攥着拳头,“胆小连鼠都不如,等下次可汗下令,攻打他们军营,我看他们往哪儿退!撤,回城!”
就这样,没杀一人,一群人又回城中去了。
而,城门一关,踏踏踏,消失的齐军敲锣打鼓又回来了。
呼伦贝尔听到声音,又带兵出去迎战,也是不等打,齐军在此的骑马逃了。
“这是奸计,奸计,他们就是故意引/诱我们出去,引/诱我们入陷阱,卑鄙卑劣!”
骂归骂,但总不能让他们继续放肆,于是他道:“于前锋,带着俩人人上城楼,看到齐军靠近,就放箭射!”
吩咐完了,福伦贝尔就放心的回城了,量这些人也不敢跟他们硬碰硬。
獒犬带着一万兵又来了,
蛮奴兵见到他们来了,不等他们靠近,就拉弓放箭。
弱者,不该、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步兵上前,举着盾牌在前面叠成高高的罗汉,抵抗着弓箭。
箭雨一过,他们继续上前。
马上又来一堆箭羽,齐军继续拿着盾牌抵抗。
蛮奴兵开城门,獒犬带兵逃……就这样,两军反反复复。
福伦贝尔忍无可忍,他点起狼烟,向西昊城请兵。
“他奶奶的,管你什么阳谋阴谋,打到你老巢去!”
獒犬看到空中的滚滚狼烟,他唇角一抖。
洛城西边的西昊城,只与洛城相五十公里,守备军看到天空中滚滚升起的狼烟,就去向贤王洪大尔汇报。
这边,聚集了城内几乎所有的兵力,去支援洛城,洪大尔亲自带兵出发。
剩余留下西昊城的,只剩下一些残兵老兵。
左容赢与李禛带兵在山谷,看着冲上天,黑压压的一支狼烟,知道敌军上当了。
看着从西昊城出发,一支数量庞大,密密麻麻的骑兵,他们勒紧了马绳,准备伺机而动。
李禛看着山谷下,他兴奋起来了,“左兄,西昊城的兵大概全都出动了吧。”
“嗯。
”
“你真是料事如神啊,那西昊城就相当于城内无兵看守了啊,我们一去,还不,直接破了他们的城?”
“没有意外,是如此。”左容赢声音始终淡淡的,脸庞更是没什么神情。
李禛唇边弧度扩大了几分,他知道,这次,是稳了。
踏踏踏……数量庞大的蛮奴兵,往山谷下一过,地动山摇,马蹄声铁甲声,清晰笨重。
待他们过去,山谷也渐恢复平静,左容赢往下山的方向一撇,“三千人山头埋伏,其余人下山,赶往西昊城池。”
“下山,冲着西昊!”关元坝作为御前锋,在马背上,瓮声瓮气的嚎了一嗓子。
一时间,腾腾腾,顺着山道下山的植被,都被踏平了。
西昊城没了主力军后,城内静悄悄的,站哨守在城头的蛮奴兵也少了很多。
忽而的,一小队,几十人的蛮奴兵从远方骑着马,拉着拖车过来了。
像是刚刚去支援的蛮奴兵,因为什么原因而折返的。
在城墙下,左容赢用蛮奴语说了几句,站岗的城墙兵忽而的消失了几个,一小会,城门就开了!
同样蛮奴兵打扮的朱友善肖老九,作为骑兵,看着开的城门
,暗暗在心里直呼神了,赢哥就是了不起!
李家军的前锋武广,悄声地问关元坝:“将军说的是什么啊?”
关元坝得意地看着他,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