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马,拼死拼活的从巨石上爬了出去,活着的人,心惊了。
外面等着他们的,居然,居然是无数的骑兵……黑压压的箭,拉着正在对准他们。
咻咻——
噗噗,箭射入肉中,一具一具躯体,倒下了。
“卑鄙之人,”迟腾尔怒到天灵盖了,举起一旁的时候,就砸向獒犬他们。
咻——
獒犬见状,对着他的胸/口,一箭射去。
举着石头的粗鲁汉子,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愣愣的,他举着石头,落下,砸到了自己脚。
他也就此倒下了!
“贤王、贤王!”
主子都倒了,军心溃散!
獒犬关元坝他们,带兵杀敌,简直如砍萝卜白菜一般。
不到一刻钟,战役结束。
李禛从山上下来,挥着刀将倒在地上的贤王的头,给砍下了。
他提着头,嘿嘿的笑着,丢给了副将张掖,“带回去,给暮翊鸿的兵看看,我军,作战能力有多优胜。
他们想臣服我们,想过来的,可以纳入我军阵营!
还有,别忘了,将此次大捷,上报到朝廷!”
张掖拎着血淋淋的头,“将军,大可放心。”
回复完了将军,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在李将军不远
处站着的威宁将军。
伟岸气势强大,俊美、清寒、矜贵……他的作战能力,好强!
他们总人,来了一万军,却以这种打游击,战胜了他们五六万的兵。
威宁将军制定的阵型,出其不意,最开始计划的,与刚刚执行的有几处不同。
他是根着一定的定数,来变化着打的。
而他们这些军,是军中的精英,威宁将军,这几天都在指导,训练他们。
因为演练过,他们也能跟得上他说的计划。
这跟暮将军的作战风格,有很大的不同,暮将军训练士兵很刻苦,他带的铁骑兵很强,与蛮奴兵强对强,缺乏变动,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
左容赢吩咐着肖老九朱友善他们派人将那些弓箭、铁器……敌方战马,受伤的马,都拉回去。
吩咐完了,他眼神往张掖这边,瞥了一下,眸色淡淡的。
“左兄!”李禛打了胜仗了之后,高兴的嘴角一直咧开着,成就感满满的。
这是他入边境以来,第一次带兵打胜仗。
“现在那一座城池,怎么办?迟腾尔已经死了,已经没兵把守了!”
“想要吗?”
“嗯!”李禛点着头,左容赢能打仗,打胜仗,他听他的准没错。
“现在还不到时候,清理一下战场,回军营。”左容赢淡漠说完,摸了摸,走过来,向他撒娇的乌骓的头。
马儿鼻息对他的手掌,砰了碰粗气,左容赢知道它是饿了。
他拉着马绳,骑上了马,“回营。”
李禛想不想就,也赶忙让张掖把自己的马给牵了过来,踩着马镫就上了马。
“左兄,你的马,真是少见啊,不过它不是汗血宝马吧,汗血宝马一般都是棕色的。”
他夹紧马腹,追上了左容赢,左容赢对他的言论,也不想回。
李禛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好似也适应了左容赢不太爱说话。
只要他打胜仗,跟他是一个营地的人即可。
其他的,自己还是能稍稍容忍他一些的!
静江府城。
他很珍惜这个机会,在香水铺里吃苦耐劳,搬运货物、打扫庭院、打杂,修葺房屋,补门窗等,什么都干。
是个踏踏实实,本分,老实憨厚,知回报的人。
林青禾确认了这个汾水岭的汉子的人品没问题,意图就是简单的学手艺,回去造福乡里。
她决定,今天晚上就教他手艺。
傍晚,吃了晚饭后,禄来被林青禾叫到了厨房里。
小堂紧跟随着,夫人,怎么能跟除主
子和小主子们以外的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当然,他除外,因为,他对主子绝对忠诚,就算是死,他都不可能背叛主子。
不算特别大,也不算特别小的厨房里,呆着三个人,点着两盏油灯,灶台一盏,位于砧板上面的一个墙凹处一盏。
“禄来,我带你参观过了香水工坊,你也看到了,做香水,需要蒸馏,得到精油才能做香水。
你们那是山区,路陡峭,蒸馏器,对于你们村的运输现状就是一个大难题……”
禄来听着,心上一伤,“掌、掌柜的,那……我……”
他声音哑了,还透着慌意。
“我有新的手艺,能让你带回去。”
禄来的心,死了又活了,他对掌柜的很信任,掌柜的人很好的,不会骗他。
林青禾从碗柜下,将一个坛子抱在了灶台上。
“去拿两个碗,一双筷子过来。”
她接过碗筷,放在了灶台上,再拿起一副碗筷,打开坛子,很香的味道,便从坛里传了出来。
这种味道,怎么说嘞,嗅着,勾人的胃。
林青禾继续夹着,从坛子里夹了一块不那么白,偏黄的白色的方块到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