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三娃笑出了声,又扑到了娘亲的怀里。
“汪汪汪……”大黄忽而的爬起来,箭步冲后门跑去。
坐着美梦的大小五宝,全都惊醒了,回神过来都笑了起来。
虽然这是一个梦。
“汪汪汪!”
大黄在后院叫得激烈,娃们眼睛都看着窗,怎么了吗?
“这位郎君,我们掌柜的现在还在午睡,不如你过会再来。”
“没事,我可以在屋子里等着。”
“真是不好意思,现在过年期间,铺子里的活计不多,您进来,招呼不周……”
“没有关系,我自己去等就好了。”
秦婶乌娘都没让开,颇为意外,此人是不懂话,还是故意为之。
“郎君,是有什么紧要事要报告给我家掌柜的吗?不如跟我说说,如果真是特别重要,我现在就可以去叫醒掌柜的。”
“哎,你这人,是什么身份的,”男人弹了弹自己的衣裳,高挺着脖子一副倨傲样。
“跟你们掌柜的话也能告诉你?”僵持了几秒,他开口道,“”我在院子里等候就好了,你们自己去忙自己的吧。”
他刚想绕过秦婶,一条大黄狗就冲了过来了,对着他汪汪汪地叫着,瞧着要扑
过来,咬他。
“快赶赶。”他吓得往后退去,怯怯的目光还看向了秦婶。
秦婶面色无波动。
等他被大黄和他背后挑着担子的小厮,吓着跑出去了,秦婶才把大黄给叫了回来,“大黄回来。”
追着二人的大黄,在原地停了下来,叫了一两声,才听秦婶的,跑了回去。
一回去,秦婶和乌娘就锁上了门。
“秦婶,小堂现在在哪里,快把他给叫回来了吧。
这几天,老有人围着院子转,我出去买菜得时候,见到了好几次了。
在市场上,也总有人跟我搭讪,问我是不是在左娘香坊干活的……”
“这样?”秦婶心也惶惶的, 铺子里每天都要来那么多人,看着香水坊赚钱了。
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也多得不行!
“好,我去看掌柜的醒来了没有,有我先去告诉她,在去找小堂。”秦婶说着,抓住了巧姐的手,“等我不在的时候,小心一些。”
“嗯嗯!”巧姐也怕出个什么意外,胆小心惊都出现在了脸上。
秦婶一回头就看到娃们都在看着他们,五个,都齐全了。
“秦奶奶,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她叹息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同娃
们道:“大宝二宝,你们两个是哥哥,要带好弟弟妹妹。
最近总有古怪的男人,围着我们院子走,你们可不要随便再外出了啊!”
“啊,这件事,我们娘亲知道吗?”
“最近都忙的很,应该也就昨天开始的,青禾还不知道。”
她看向了三娃四娃五妹,接着警惕道:“听好了啊,外头的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复杂得很,不要出去乱跑了。”
娃们都哦了一声,便看着秦奶奶匆匆地往二进院走去了。
秦婶在门口唤了两声,没听到屋子里面出声,她就去找小堂去了。
城南的铁匠铺,她好似听来铺子里的客人说过,打的铁器,都还不错,只是位置有些偏。
在街上,她叫上了一辆驴车,给了二个铜板就坐在了车里。
秦婶一走,乌娘就看了后门好一会,外头很平静。
她搬了一块重甸甸的石头,来到这里,叩叩叩……
外头的门又被敲响了。
“汪汪汪……”大黄又龇牙咧嘴的,开始冲着门外的人叫。
。
小堂专注着打铁,没注意到一辆驴车听到了铁匠铺的外头。
秦婶下了驴车,看着崭新的木门,两扇只往里开了一掌的距离。
从外头看,这里是一个很大的院门,外头也没挂打铁的牌匾。
虽然里面传来了敲打声,但她还是略有些不放心地走了进去。
通过门的间隙,只能看到一个棚子,里面的院子很空旷,疏于管理,里面杂草蓬生。
在她透着门的时候,一扇门开了,一个用褂子擦着头上的汗的男人出来了。
“打什么呢?”
他头发梳成了一个咎子,鬓角有杂细的毛发,眼睛瞳仁是棕色的,个字不是很高。
年纪看上去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吧。
轮模样,不太像是坏人。
“铁匠铺里,还有人在打铁吗?”
伯六拧眉,往里指了指。
砰砰砰……
“大姐,您听听。”
“我是问,还有没有客人在铺子里等。”
“没了,铺子里就剩我和一个兄弟在打铁,你需要打什么农具吗?”
“不,不需要!”秦婶说完,转了个身,头垂了一会又抬了起来。
路上的路坑坑洼洼的,这里道路,修都还没有修。
一路过来,也都没有看到小堂,他也还没有回去,他去了哪里呢?
她最近是不是有些太冷他了?
伯六回来了铁铺前,小堂把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