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好多,我天天都能在外头听到他们的哭声。
哦,我记起来了,”麻氏拉住了她的手,“你的工钱,就不要给那一家了。
我在村里,都听好几回,蓼婆子炫耀说你就是一个傻的,问你要钱,你吭都不吭一声呢。
就算蓼四郎休了你,她还能压你一头。
你都跟蓼家毫无瓜葛了,心就该狠一些,多为自己着想,不要让她拿了你的软肋……”
巧姐的睫颤了颤,心沉了沉,不是因为前夫娶妻了,对于那个男人,她早已经没有了期待和爱了。
婆婆一直就是一个恶婆婆,她的所做说法,她也没感到稀奇。
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娃崽。
他们天天在家哭什么?
她给蓼婆子那么多工钱,如果她的娃儿在蓼家得不到好的照顾,那么她觉得不值,气愤。
不行,她得去豆腐庄看看孩子。
应了麻大娘,巧姐去了胭脂铺跟大小梁说了一声,她拎起自己的东西,就回铺子换衣裳,准备回豆腐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