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他脱离了她的唇后,舒芫茹瞪着他,傲娇地哼了一声,“你给我等着,等我明日就去祖母的面前告你的状,说你不想要子嗣。”
“去吧去吧,”严阳殇调笑,觉得刚才那一番话是白说了。
她认定的事情,油盐不进,就是一个榆木脑袋。
“你说了,她们面上批评我,实际上会在心里说你的不是呢,年纪轻轻,居然勾丈夫都勾不住。”
“你!”舒芫茹要腾起来,又被他给压了下去,她气得不行,手迅速地伸到被子里,在他的腰上挠去。
“啊,啊哈哈,舒芫茹,你这个泼妇,说不过就动手。”
“我就是泼妇,啊,哈哈哈,严阳殇,你不准挠我。”
吵着吵着的二人,又动起手来了,不一会儿,被子盖上了,里面又动了起来。
少/儿不/宜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听得守在门外的丫鬟,面红耳赤着的。
左娘香坊。
早上,吃了饭,伙计也都到了,已经在各干其职了。
林青禾去了铺子里,把秦婶给叫到了后院,跟她说了些什么,然后给了秦婶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