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们倒是不懂,但是小堂不知为什么对杜彭,就是有些不放心。
也许是因为那一天村民们同他说了的缘故。
一个村子的人都讨厌的人,还是一个少年,被传说有恋尸癖。
而且,他们说的都像是真的,不像是凭空捏造的。
小堂一拉马车,让马车停在了路上,杜彭家在路里面一些,但他就在泥路上停了下来。
“夫人,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吧,你和小主子在这等待一会。”
“没事,我就进去一会,写两份协议就好。”
一个全身都伤痕累累的少年,一个看不见的老婆婆,能对她构成什么危害。
她认为小堂多虑了。
“大黄,你要陪我进去?”林青禾掀开车帘子,发现大黄挡在车上,没让她,她摸了摸大黄的头问道。
问完了之后,大黄站了起来,跳下了马车,回头看着她,有意向在路上等着林青禾。
大黄一直都通人性,鬼灵精怪的,林青禾也没有在意。
下了车后,她奔着杜彭家的院门走,大黄嗅着味道也往那儿走。
不过,它走的比林青禾快,最先到杜彭家院门。
“杜彭,杜阿婆。”林青禾在门口叫了一两声,
没听到回答,正疑惑时,大黄行动了。
它发现门没有关,直接扒着门,用头钻进了门里,再用身子把门给夹开了一道缝,先进去了。
并且,进去了之后,它就直接往人家的屋子里进去了。
“大黄,跟我一起进去,不然太没礼貌了。”
大黄没听她的说教,仍旧我行我素地快速地进了屋里。
林青禾怕那么大的一条狗会吓住里面的人,如果杜彭和杜阿婆在屋子里面的话。
于是,她进了杜彭家,快速地顺着大黄的踪迹去了。
“孙儿啊,将生石灰用石头给敲碎,弄成粉末,在倒入水……”
“奶,我记住了。”杜彭从山上挖了半篓子的石灰回来,他用石头垂着好了石灰石,将这变成了粉末。
在捧起白色的粉末,给和在了一个木桶里。
在他正要往桶里倒水的时候,杜阿婆紧攥住了他的手,哽咽着道:“孙儿,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阿奶也不想去城里过什么好日子了,阿奶就想我孙儿能平平安安的,完好无损的!”
“阿奶,这是一个好机会,孙儿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杜彭一心想毁了自己的鼻子,让自己失去嗅
觉。
虽然以后嗅不到味道了,但他也不用在被别人说,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
几瓢水倒下去,里面传来了哗哗哗……水开的声响。
生石灰遇水起反应了,只要从桶里取出一些石灰,倒入鼻子里,便能摆脱了,不,是解脱了!
杜彭眼神坚定,没有后悔的,有的只有一腔的勇敢。
“阿奶,在我没失去嗅觉之前,让孙儿好好的记住你身上的味道吧。”
他抱住了杜阿婆,杜阿婆呜咽出声,紧紧的搂住了孙儿。
她摇着头,“孙儿,不可啊不要啊,阿奶会心疼的,我们不要了,就算是一辈子待在村子里,也挺好啊……”
杜彭紧紧地在阿奶的身上嗅了起来,嗅了下阿奶的头发,嗅了下阿奶的脸蛋和脖子。
他眸中也含/着泪水,重温一遍阿奶身上的味道了之后,他呜咽了几声。
把阿奶抱开到一旁,解掉了阿奶藏在他身上的手,“阿奶,孙儿不想一辈子就待在村子里,被人当成怪物一辈子。
你成全了孙儿,孙儿日后会更感激你的!”
“孙儿……”杜阿婆像是妥协了,虽然嘴上在说孙子,但是她却没有跟过去。
她垂着眸,呜呜的哭泣
着啊。
杜彭蹲在了桶旁边,生石灰的味道熏着他鼻子难受,头脑险些晕厥。
他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也正是在嗅着石灰,头脑不清楚的状态另外朝这走过来一人一狗的味道,就被掩盖住了。
他心一横,拿起了一个碗去捞桶里的石灰,突然的,一只大狗的出现咬住了他的手臂。
“啊!”杜彭痛叫了一声,看向一只大黄狗,他怔了一下。
这不是将军夫人家的狗吗,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呜呜呜……”大黄冲他咆哮着。
杜彭更是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一条狗了。
倏而,他嗅到了什么,往后院的门口的看去,看到了一个窈窕纤细的女子出现在了这儿。
林青禾来的没有大黄快,但看到大黄咬住了杜彭的手,她皱眉呵斥了一声。
“大黄你在做什么,还不快松口。”
几步,她就跑了过去,拍了下大大黄的头。
杜彭也看到她的同时,身体抽了下,尤其是二人靠得那么近。
他呼吸很沉重,体内的某种东西又要出来了,他快控制不住了。
“别别过来……”
大黄松开了杜彭的手,它像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似的看
着林青禾。
刚刚它可在门口听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