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呐喊助威,还有焦急地站了起来。
被挡住看戏的人瞬间暴躁,与站起起来的人破骂了起来,什么混账话都骂。
好在他们都在后排,挡不到坐在前排的林青禾小宝崽们。
“哇,又推出红线了~蓝裤子好像要赢了~”
“不不不,你们不要吵,继续看嘛~”
小宝崽们林青禾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想把彼此扑倒的二人。
看到激动的时候,眼中还跳起了兴奋的光芒。
“青禾,起来,走了。”左容赢叫了她几声没听,他强抱着她起来。
林青禾扒他的手,拔不开他她就抱着椅子头,“比赛还没看完,不走不走。”
左容赢血压喷高,忍着忍着,看她两眼冒光地看着别的男人,他忍红了眼睛。
坐在四娃旁的獒犬见到这一幕,坐如针毡。
昨夜回左娘香坊的路上,主子让他把今天游玩的行程安排一下,时间太过匆忙,他临时打听,听说这个相扑游戏在静江很受欢迎。
一安排之下,竟是……难怪,决战场里给他们发面具的那小厮看夫人的眼光怪怪的!
“看得如何?”
清冷的一句落下,獒犬浑身僵硬,如同泡在冰水中,头在不断地往外渗
出冷汗。
啪啪,轻啪两声,从指尖射出两道极快的白光。
众人的注意里正在那要分出胜负的两相扑身上,突然两具肥胖的身子,直接倒在了决胜场上。
都是一起倒的,没有任何胜负,场上闹哄哄在叫着的人突然懵了!
任由裁判如何呼叫,都叫不醒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的相扑手。
现场一片混乱,左容赢抱着小五妹,拽着林青禾,獒犬一手箍两个,跟着主子夫人走出去了相扑场。
把他们放在地上了之后,一道低醇清冽之声缓缓响起,“好看吗?”
外面艳阳高照,地上的林青禾五个小宝儿们獒犬,皆都觉得周身被一股寒气所包围。
首当其冲的是獒犬,他叫一声跪在地上,“主子饶命,属下不是有意的……”
左容赢目光冷沉刺骨,“赶马!”
几人眼皮、心啊、身形啊都随他动怒,而都一颤!
左容赢拽着林青禾扯到了怀中,把她给抱起最先让她上了马,林青禾察觉到他在看她,但她不敢看他。
“哎哟,相公,不要那么小气嘛,反正也是你在这里陪我……”
她忽而止住了,心头的感觉还未上来,唇上突然一痛。
左容赢低头咬
住了她的唇,含/着郁气的眸中藏着诸多不舍,他轻轻地把她放在了马车车板上。
“上车,今天还长着!”
去了喝茶、看了相扑、游街、购了些大人小孩子的衣服鞋子玩物,去探索了一些铺子里的美味可口的小食……玩了一条龙,几乎都没有怎么歇息。
快到傍晚的时候,左容赢带他们到了一家名贵,据说只有静江中上等身份的人才能来的酒楼吃饭。
名字林青禾没记得住,哪里管什么名字呢,反正这是相公在静江府城待的最后一天了,下次回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他要带他们干嘛,她就都配合他,依着他吧。
到了酒楼坐下,左容赢叫了一桌子的特色菜出来吃,娃娃们跟着爹早就逛累了,现在都大口大口地吃饭。
没有在看爹在剥那一盘子虾米。
爹剥也是给娘亲剥的,爹不给他们吃剥壳的虾的,猝尔,两只鲜嫩的虾仁出现在他们的碗中。
给他们夹虾的人还是爹爹!
不止五妹有,他们也有!
五小宝眼睛不由地睁了睁,愣愣地看着爹。
“还想吃什么?”左容赢给林青禾夹了一个烤鸡腿后,问娃娃们。
“娘,爹今天好古怪啊,他到
底怎么了?”大宝端紧碗,最先问出来了,
“娘,爹生病了?”二宝问着。
想问的都被两哥哥问了,三娃四娃五妹就瞅瞅娘,瞅瞅爹。
在吃饭的林青禾当着娃娃的面,伸直了手,按住左容赢的一条胳膊的手腕给他把脉。
“应指和缓,力度适中,无病症。”
“你爹没生病了,他只是突然就觉得,”林青禾瞥了下左容赢,跟他眸光对上,她说了出来,“以前对你们太过严厉,想对你们好些,这良心发现不是每次都有的哦,快吃饭快吃饭。”
娃娃们哦了一声,再次地瞥向了爹,娘说的是真的吗?爹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啊!
想想就笑了起来,嗯~爹剥的虾好/嫩~好鲜~
林青禾说了自己的汉子也心疼,她夹起了一个虾喂给了他。
酒楼里的食客少了很多,灯盏点了起来了,这一天过得好快哦。
左容赢察觉到了她低落下来的情绪,他紧搂住了她的腰,“酸醋鱼煮的不错。”
獒犬在雅间内的一张小桌子上吃着,低着头,闷头不发一语。
傍晚,城内的闭门鼓又敲了起来,獒犬赶着马车缓缓地驶向左娘香坊。
娃娃们吃得饱饱的,看着窗外
跑动、走动的人,看着天边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