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傻眼了!
严阳殇被追逐的过程中,脚下一踩滑,往侧边栽了下去,碰巧就滚落到了池塘里去了。
他不会游泳,嘴中大口的灌入了池水,一个劲地往下沉,咕噜噜……
“救我救我……”
“三少爷!”嘉庆恐慌地跑到了池塘边,什么都顾不上脱,咚的一声跳下去救他。
“三姑爷抓住这根鱼竿……”邱嬷嬷看到了亭子里的一根鱼竿,她跑去鱼竿就往池子边递过去。
而那只惹祸的孔雀,在亭子走廊上悠闲地渡着步,它看到严阳殇落水了,还诡异地叫了几声,开了一个翠绿的屏!
严阳殇被嘉庆救上来后,虚弱地依在嘉庆的身上,一身湿淋淋的。
他怒瞪着舒芫茹,连指都没力气指,哑着声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舒芫茹,本少爷要休妻,你从哪来滚哪去,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你!”
舒芫茹呼吸一窒,心口有什么在裂开,她追过去,“……你听我解释,严阳殇……”
后者厌恶至极地咆哮道:“滚!”
傍晚,林青禾左容赢从外面坐着驴车回来。
驴车行到了巷子里,林青禾问:“相公,也不知道这个点了,宝儿他们被獒犬接回来了没有?”
左容赢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了孩子们在二进院跟大黄
在玩耍的了,“已经在家了。”
到了院门口,左容赢下了驴车,把院门给开。
林青禾也下了驴车,她跑去了驴棚里拿了一个盆子,到井边清洗盆子,打水给驴喝。
小黑驴驮了他们一个下午了,一定渴了饿了,等喂了驴再去看孩子。
左容赢把驴给拉进院子,卸了驴车,端起了她手中端着的水盆,“跟那些掌柜的说了半天了,先回屋去歇一歇。”
“汪汪汪……”大黄从前面跑了出来,对着左容赢林青禾甩尾巴。
“昂昂昂……”小黑驴看到大黄,不满的昂昂的叫。
似乎是在抱怨,同样是动物,你撒娇卖萌耍可爱,活得轻轻松松,我也四肢一脑袋,却活得苦憨憨!
大黄哪里鸟它,只殷勤地去蹭了蹭林青禾裤腿。
它陪伴小主人,守卫家中的安全,晚上谨防盗贼也是很辛苦的!
宝儿们随着大黄也跑到后院来了,他们不满地对林青禾左容赢道。
“娘亲~你们又出去了,又是獒犬叔叔来接我们的。”
“你们真忙呢,早出晚归的!”
“宝儿……”林青禾笑着蹲在了身/下,挨个挨个的抱住他们,“一天都没有见了,娘亲好想你们~在书院有好好的吃饭吗?”
“每天饭盒都吃得空空的。”
“真是
乖~”林青禾慈爱地笑着,捏了捏他们的脸。
“青禾,”秦婶从前院走到了后院,“你们回来了,累不累啊?
“婶,怎么了?”
“严家三夫人跟她的嬷嬷现在就在铺里坐着呢,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她的嬷嬷说她要见你……”
林青禾猜出是什么事了,她哦了一声,不放心地回头看向左容赢,并叮嘱道:“相公,鱼你别弄,我回来让我来!”
在左容赢的眸色下,她站起身揉了揉她的小可爱的头,带他们一起去。
“汪汪……”大黄也跑着去跟上了他们,小黑驴妒忌的昂昂的抱怨的叫,左容赢拍了它一巴掌,“去喝水。”
大小梁站在院子里,脸上都刻着“不安”两字,看到林青禾过来了,她们忙禀报道:“青禾,那个……”
“无事。”她低头跟孩子说了几句,孩子们放开了她。
林青禾走进了铺子,见小堂獒犬守在这里,她让他们去把铺门给关了后,去院子里。
人都被林青禾清扫走了,坐在了待客区的舒芫茹站了起来,“你说过,我如果想改善跟严阳殇夫妻间的不和睦,你可以帮我。”
林青禾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是最后一根稻草,她这傲娇性子,估计是不会求助于外人的。
她嗯了一声,“说说吧,今
天发生了什么?”
听完了她的叙述,林青禾动了下唇,道:“孔雀天性善妒,见穿彩服着,定会啄之,你相公是不是穿着色彩繁多的服饰?”
舒芫茹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似的,找到撒气的点了,“说到底还是严阳殇那贱/货的错!
我让你要他爱我,让他离不开我,以我为尊,我所有不喜欢的点,他全都改掉!”
林青禾邱嬷嬷俩人都尬了尬!
舒芫茹她是有意要结交的,在他们这种荷尔蒙爆棚的年纪,促进一下男女之间的感情,貌似不难。
林青禾嘶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改变一个人是很难的,尤其是强迫对方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但是吧……可以试一试,过程会有些劳累辛苦,你可愿意?愿意的话,咱们再细说!”
打发那尊祖宗走后,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厨房里,林青禾拿着篮子去水缸中捞,捞起了一条长约半寸,形状像蝌/蚪,背呈青白色的河豚出来。
它一被捞出,就自己鼓起来了,胖乎乎的,伸手一碰它,它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