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装置那样,桶是有支架的……”
林青禾边说着,边在把玩着从桶里淘洗出来的几块红铜。
真的特别的软,手都能扭弯它。
蒸馏装置需要导热性能好,铜
的比较软比较好塑造,有了它,就不成问题了。
相公真是天才,全能型的天才,她稍微一说,他就知道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画了出来,“是这样吗?”
左容赢的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就等着补充。
林青禾认认真真地看着纸上的图,吐出了两个字,“完美,相公,你真的是太棒了!”
到时候,把提炼出的铜给铁匠,让他们照着图打造就好了。
打造成功的话,就不用跟铁锅一样,再次地分馏,那么麻烦了。
林青禾把他手中的笔给放下,“相公,我的事解决了,密封的瓶盖通过杜仲树提出,蒸馏装置也做好了,我们想想那一座,含/着非常丰富的铜矿的山吧。”
……
晚上,门口传来了拍门声。
是一道发着虚,但透着几分不悦的男声,“开门,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巧姐累了一天,睡得还不错,突然的,就被这拍门声给弄醒了。
外头那虚得跟病耗子似的声音,不就是她的丈夫,蓼四郎。
她起身想去开门的,被子一掀开,她就后悔了。
她开什么开?
他在外面喝花酒,半点不把她这个妻子放在眼中,害她被村子里的人都当笑话来看,她半夜还得起来,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