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了,暖和那天一起去山上折回来插在瓶子里的梅花花骨朵,现在已经开得很茂盛了,山上都下了好几场厚雪,温度又降了降,愈发的冷了。屋子里的几个炭盆都一直连断的在烧着火,提升屋子里的温度。
但是,天冷还是不冷,好似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因为她来一个月事,仿佛在做月子。
不用做家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不让她做,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洗漱什么的宝儿们也全都将她需要的东西递到她的手上。
来月事不宜吹风,左容赢只准她在屋子里转转,不准她去院子里。
她每天除了去外面上茅房能去外面透透气,其余的时候,都得被左容赢看守在屋子里。
她可以在家里赏花,对于左容赢而言,她除了上茅房,没有出去的必要。
现在呢,就她跟左容赢在屋子里,兔子气味大,左容赢不给宝儿们在屋子玩,宝儿们去柴房玩兔子去了。
左容赢坐在矮凳子上,用柴刀砍着竹子,削着竹箭,地上已经积了一堆淡青色的竹屑了……
林青禾在炕上坐着给娃们纳虎头鞋,纳着纳着没多久,在削箭的左容赢就过来了,把她手中的针线活都给拿走了,放在了柜子里。
“相公你干嘛?”
“用眼过度,歇着。”
他说完又继续的去削他的
竹箭了。
林青禾哼了一声躺在了炕上,翻来覆去,“相公,我无聊哎,你们什么都不让我做,我会很无聊的哎!”
“睡觉。”
“我又不是猪,白天睡,晚上睡。”林青禾穿鞋下了炕,端了一张矮凳坐在了左容赢的身旁看他削箭。
左容赢眸光淡淡,轻握着一根被他削成了长条的竹篾,再拿柴刀在上面削着,削的时候,他适宜的让握着的竹篾旋转着。
动作看上去很轻,实际上他已经隐了他的力道在里面,很快,他就做好了一支削光滑,削了箭锋的竹箭。
咚的一声,他插到了一旁的箭筒里。
林青禾从箭筒里拿出了那一支热乎的箭,摸了摸,指腹戳了戳箭尖,相公是熟练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了,所以做得很快很好。
她望着他深邃的静寂的黑眸,问:“相公,你削那么多,是给娃们训练的啊!”
“有些自己用,有些给他们玩。”
他薄唇形状超好看,声音轻缓温润好听,林青禾泛着花痴在左容赢的俊脸上看了一圈。
突然她将她瞄到了左容赢挂在墙上那几支带着箭羽,有锋利的铁箭头好箭。
想起了她第一次上去找他,差点被狼一口咬住脖颈,突如,咻的一声,一支利箭穿了过来,射中了狼的心脏,把狼给射死了。
她看到在远处的他,眼
神刚毅,无一丝犹豫,收箭,放弓,朝她奔来的动作,简直酷帅到暴毙!
她现在也是
“相公~”她拉了了他的衣袖,“你知道吗,自古以来都是套路。如果英雄救美嘞,英雄长得帅,美女就会一脸娇羞的说,英雄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如果不帅的就会说,英雄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如果女的好看的,英雄就会说,姑娘此话当真?如果女的难道得,英雄就会说,姑娘,万万不可……”
左容赢觉得新鲜,停下了动作看她,还没问出声,就见她眼中划过一道狡黠的光,她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才坐回到矮凳子上。
“看我干吗,我以身相许啦!”
他掀唇而笑,拉住了她的小手,凑到唇边吻了下她的手背,“嗯,知道了。”
林青禾继续的撒娇拉了拉他的衣袖,“相公我闲了,给我派点活干吧,我也帮你削竹箭行吗?”
“竹子太硬,会割伤的。闲了就在屋子里走走,不可以去院子里吹冷风,等这个月的月事走了,在劳作。”
林青禾哼了一声,端着小凳子坐到了他的身后,趴在了他宽广温暖的背上,戳了戳他的背,“相公坏透了,坏透了~”
左容赢侧了头,轻
轻地勾了勾唇,将她搂了过来,好好的教导了一顿。
……
林青禾想起有些时日没有去农场里了,没有她拔,农场里面的草都长疯了吧!
她找了一个借口去了一趟茅房。
刚才缠绵了一番,她在他的唇上留下了些痕渍,她起身去茅房后,左容赢微抿薄唇,抿掉了痕渍,也尝了下她的味。
林青禾钻进了农场里,这里面生机勃勃,温暖适宜,跟外面的冰雪世界完全是两个样子。
她并没有看到草把菜给包围的场景,奇了怪了,她隔了好些天没来,农场里怎么比她上次拔草的时候还干净!
啪嗒啪嗒……
呱唧呱唧……
茂密的豆角棚旁发出了什么声音,林青禾想走过去,呱的一声,一只巨大的,比人还大的黑色大蛤蟆从棚子旁跳了出来。
它身上背着一个大背篓,后劲强壮,满是肌肉的两脚站在行子里,黑乎乎前爪长的跟人的手一样。
它跟林青禾对视了一眼,伸出无数根尖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