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容赢亲过她,继续的撬药。
林青禾她看着他浅红的耳尖,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往他的身上挤了挤,紧紧的侧着靠在他身上,“左容赢,你要一直对我好知不知道!”
“嗯。”
突然,左容赢肩上的力度空了,他搜着她的身影,她攥着一把小锄头,跟兔子似的,蹿到了一个凹陷的坡处,不知道又去挖什么去了……
左容赢剑眉微敛,手下动作加快,想赶紧撬完跟她待在一起。
这山上是有点奇怪啊,现在这个季节,在这里看到了冒着芽的黄色的山蕨,还不少呢!
她上一世小时候在外婆外公家过清明节,没少去野山上的墓地上采摘呢,回去洗掉蕨菜上的毛、泥土,放到锅子中的水中炸一会,去去蕨菜里的苦味,捞出来,切成段,放上剁辣椒,熏肉,油锅中一爆炒,那味道,简直绝了!
哎呀,旁边还有很多的补血西骨甜,通阳散结,行气导滞的小根葱,还有几丛发了新芽的枸杞头呢,枸杞头能清虚热,补肝肾,明目,降肺火。
这些都是野菜,都可以采摘回去炒着吃呢。味道都特别的美!
“啊!”
突如来了一阵杀猪声。
听到动静,林青禾好奇的
站起身来看,只见,三个男人护着头,狼狈的跑着下山。
“二爷,你劈什么玩意不好偏偏劈那玩意,那玩物可是会被叮死人的。”葛太明走了几十年的太平路了,如今在崎岖的山间跑着,老腿都快跑断了。
“你以为本少爷想?”一个锦衣藻靴,一眼肿得极其大的男人跑得声音都变调了。
“二爷追上来了,追上来了——”白术被盯着嘴角肿大,含糊不清地道。
林青禾也看到了他们身后跟着一群数量惊人的马蜂,瞳仁收紧,“相公,快跑。”
在她惊呼时,一抹高大的身影一闪就到林青禾的跟前,左容赢镇定迅速的脱下外衣,将衣服罩在她的脸上,打横抱起她……她的耳畔,便传来了疾驰的风声……
“啊!”
一道响破了天际的惨叫声……
林青禾捞开衣服,她看到了那仨人跨横在山路上的那一根朽木时,那个锦衣男人没跨过去,摔得一个浑……马蜂一蜂而下的往他身上蛰去……
前面那俩人又折回去捞他,同样被马蜂蛰得满头苞,痛的又扑又扇又打又嗷嗷叫。
“二爷,你起来啊,快跑啊!”
“二爷,救命啊!”
“相公把我放下来,快!”
林青
禾看到有人被马蜂盯着晕过去了,她想去救人。
“不准去!”
左容赢知道她想做什么,深眸俊冷,纯净冷酷。
林青禾揪着他的衣服,“相公,要是有人死在了我面前,我会一辈子愧疚不安的。”
左容赢跑得动作慢了下来,看到她脸上的那抹固执,他拿衣服遮住了她的脸。
没一会,他在一条山溪旁放下了她,深邃的眸不动声色的逡了下四周,“在这里等我。”
在他转身去的时候,林青禾叫住了他,“相公,你等等!”
左容赢嗅到了烟味,扭回头,看到林青禾把他的衣袍放在一边,将自己的棉袍给绞在了一根废木枝上上,她不知道在衣服上弄了些什么,拿着竹筒吹燃了里面明火,去点衣服,衣服就燃了起来。
“马蜂怕火,你拿着……要不我……”林青禾也不放心让他去呀。
左容赢严厉盯她,“在原地等我。”
“好,那你小心点。”
左容赢接过了火把,高大的身影一晃,就没影了。
林青禾望了望他消失的方向,踌躇的在原地踏了踏,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啊,也知道这仨人咋作死的惹了大黄蜂了。
不到半刻钟,左容赢拖着一个昏厥过去的男人
扔在了地上,他的脸被盯得肿成了个猪头,这模样怕是他老娘见了都不认识。
“相公,你有没有被蛰!”
林青禾从一块石头上,单手捧了一滩绿色的东西过来,关切的问道。
左容赢摇头,林青禾跳起来亲了左容赢的脸颊一下,“我相公最厉害了。”
林青禾把绿色的东西拍回到了一边的石头上,蹲下给这个晕厥过去的男人把脉。
他血压骤降,人很危险了,需要要打肾上腺激素进行抢救。
她二话不说就解着他的衣带子,动作很麻利……
一旁的左容赢唇角刚往上扬起,看到林青禾的动作,仅疑了下,那男人的上膛就被她给扒拉个光……
左容赢呼吸骤沉,把她给拉了起来,拉着他的衣服把他露出的地方重新裹好。
“要做什么,你教我,我来做。把这个绿色的东西涂抹到他的身上吗?”
“不是……”林青禾皱了下眉,再耽误,这男人怕是会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意外的,啪的一声,从上空掉下了一只大蜈蚣掉在了林青禾的身旁。
“啊!”林青禾被那游游游的虫轻吓了下,左容赢扯了一根草,插到了蜈蚣的肉里,怕恶心到林青禾,左容赢拎着蜈蚣
,丢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