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两拨人同时逃离到一座山头,才开始大家互帮互助,但不同地域之间不同的民风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分歧,随后矛盾达到了不可调和地步,两地之人就此分家,各自占据一座山头,相互对立。
经过时间的推移与环境的潜移默化,原本儒雅随和的一族很多人开始变得自私懦弱、恶毒富含心机;而民风剽悍的一族逐渐变得残暴,丧失人性……
王九丁持着剑,背上背着抢走在山中,山中的原住民们都警惕地盯着他,虽然不认识他背上背的东西,但他手里的剑谁人不识。
之前调戏景煜的那三名男子也闻讯前来,看着王九丁手里的制造精美的金属长剑,他们眼中充满了羡慕,他们有的只是生锈的铁镰和简陋的石镐。
一个陌生人拿着武器在他们的村子里大摇大摆地走着,这让其中很多年轻人更加不爽,之前的不爽是因为这人住在他们的女神景煜家,而平时景煜对他们都是不理不问的,但他们都不敢上前挑衅,除了忌惮那把长剑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谣传说这个陌生男子是一名大力士。
王九丁再一次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回到了景煜的家中,开门的是李盛龙,而这时景老已经回屋午休,不过走进门的王九丁瞬间呆住了。
他看见大白和小白正趴在景煜的脚边,甜甜地睡着,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看这样子它们身体应该也一点事都没有了。
按照以往的情况,只要王九丁一从外面回来,大白和小白都会激动地扑上来,而现在大白微微睁了睁眼,瞥了一眼王九丁,转了个身,蹭了蹭景煜的腿,继续睡下了而小白甚至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王九丁看着这两个色胚,一阵无语,没想到现在它们终于暴露本性了。
景煜看着王九丁回来,并没有在意他手里握着的长剑,对其甜甜一笑,指了指大白和小白并说道:“它们好可爱啊。”
王九丁虚情假意地点了点头,而心里也骂到:“可爱个屁。”
李盛龙将熟睡的李雨涵抱进了给他们准备的房间里,而景煜也起身去后院去收拾着东西。
李盛龙来到王九丁旁边,用肩撞了撞王九丁小声说道:“这个跟安澜比起来怎么样。”
王九丁听完一惊,说话都开始有些结结巴巴,说道:“什……什么和安澜比起来啊?”
李盛龙瞬间坏笑道:“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啊,那个安澜对别人跟个冰雕一样,对你的态度可不一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当时安澜被带走了,你不是跟丢了魂一样?”
王九丁被这突然的质问问得有点慌了手脚,立马解释道:“我和她是同学,是朋友啊。”
“啧啧啧!”李盛龙鄙夷地看了王九丁一眼,“男女之间有什么真朋友,这个剑一看就很贵重,她直接给你了,这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不要忘了她。”
王九丁听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他对安澜是什么感情,他和安澜接触也就那么几天,说喜欢也算不上吧,就对就是欣赏,对,欣赏。
李盛龙见王九丁不回答,继续开始了他的输出:“那个安澜身世太吓人了,估计以后是很难见得到了,这个景煜虽然没有安澜那么前凸后翘,但是脸蛋绝对不输那个安澜,又持家性格又好,我觉得可以。”
王九丁彻底无语了,不想搭理李盛龙,而脸皮厚的李盛龙乘胜追击,故作一个惊讶的表情,说道:“难道说,你全都要?”
王九丁白了李盛龙一眼,找到远处的一个椅子坐下,想离李盛龙远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景煜从后院出来,而李盛龙则前去打开门,原本还算壮硕气势汹汹的年轻人,看着看门的是那个凶神恶煞,比自己还要壮上一圈的中年男子,瞬间萎了,他被派来时只给他说了是叫一个年轻男子啊。
“有事?”李盛龙淡淡地说道,除了对景老一家,他对其他人都是有些厌恶的。
“那……那个我们村长让你们去参加我们的摔跤比赛。”这个年轻人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了。
“你们?让?不去,你们是什么东西啊,让我们去就去。”脾气火爆的李盛龙十分不爽道。
年轻人这时候已经面红耳赤,他感到很丢脸,特别还是在安澜面前,山里哪个年轻人不垂涎景煜的美色啊,不过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看着对着自己龇牙咧嘴的两只白狼,他更不敢多作停留,转身直接离去。
王九丁看着正面刚的李盛龙背影,给他默默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景煜皱了皱眉头,不是对李盛龙,而是这事情确实挺怪的,她说道:“我们山里每半年会举行一次摔跤比赛,可上一次也还没过去多久啊。”
“他们是想来个下马威的,肯定是杨家那三兄弟在搞鬼,说不定是想和小王比一场。”这时景老推着轮椅从房间里走出。
“杨家三兄弟就是之前碰见的那三个?”王九丁问道。
景煜点了点头,这三兄弟算是他们山里年轻一代的恶霸了,不过景煜知道他们的本性,不过是仗着人多来耀武扬威,恃强凌弱罢了。
山里的那些年轻人也很怪,他们总以为表现出一副凶神恶煞、玩世不恭的模样能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