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于频繁地施展神法,血肉像是融化了一般变得微微发烫、疲软,爬了十余丈便已是倍感吃力。毕竟之前从黎明到午后,一直是片刻不敢耽搁地飞奔,哪怕是正值青壮的白墨也难以吃得消。他本想着停在崖壁上歇息个一时半会,但是周遭环境阴冷让散发着热气的他感到了异常的难受,再加上神力快速地流逝迫使他只能咬着牙向上爬以便早点离开这个“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