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条背道而驰的线，我们规定右边为阳极叫正，左边为阴极叫负；到了四象呢，你看两条垂直”说到垂直看了看玄湖，见玄湖点点头才继续说，“的两仪轴就能组成一个平面，上面是正，下面是负。两个正相夹的区域，我们叫白虎象限，然后因为现有的横轴，所以上正夹左负那个我们称为朱雀象限，然后选一条两仪轴再做一次变换，当然就只能是把竖着的正变为负，这个左负夹下负就叫青龙象限，剩下的那个就叫玄武象限，不过现在都直接称呼第一、第二、第三、第四象限了。”

看玄湖听得认真、看得起劲，钟历使继续说，“所以说平面上任何一个位置都能这么表示了；再说这八卦，你看再加一条两仪轴，再垂直这两个轴，你看看有办法吗？”玄湖想了想，拿手指点中了钟历使左手的掌心，钟历使欣慰地点点头，“不错，这样就组成了一个立体的空间。你看，假设我这样把空间劈成八份，靠近我们的，上面且右面的这份叫第一卦限，然后还是像刚才那样逆时针推一圈，分别就是第二、三、四卦限，在第一卦限下面推一圈就是五、六、七、八卦限了。”钟历使笑呵呵地看着玄湖，“都听懂了吧？就这还只是初等数学的基本概念呢……”

玄湖摇摇头，“有一点不太明白。”

“哪里？”

“什么叫负？”

钟历使此时的表现不亚于那几声“两仪”，双手一摊，手背砸手心，“嘿！白忙活了……你那本书看了多少了？”玄湖指了指目录，钟历使从鼻孔中喷出了笑声，“小学还没读完呢。哎呀，这姜姜都怎么教的啊……”

“姜历使虽是书香门第，但本身毕竟是擅长文墨的，这些不是她教的。”

“阿嚏——阿嚏——今天这是怎——阿嚏……哼，睡觉！”

钟历使看着玄湖，挑了挑眉，指了下里屋的一张床，“睡吧，后面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