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

“我爸这样，是他咎由自取，不能怨别人。

行了，回去吧。”

昔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人，那个眼底有光的人，恍然不复存在一般。

顾宜笙心里面堵得慌，千言万语，都堵在她胸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知道他难受，更知道他面临的处境，可是好像，她无能为力。

那些人的话太难听了，明明同学一场，这件事没有捅破之前，大家都是相安无事的。

“回去，祝你们幸福，”林沐阳又补充。

“林学长，你说了这么多，但有句话，我还是想再说一遍。”

林沐阳嗤声，“谢谢？”

顾宜笙：“...嗯，谢谢你。”

再多的话，顾宜笙不想说了，她只想感谢他，感谢他的帮助。

林沐阳领情地点点头，“行啊，那我就...不用谢？”

***

回去的路上，恰好路过花鸟鱼虫店，顾宜笙想着之前欠江焰的鱼，她一直说要还他来着，可总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给耽搁了。

她就这么一直拖着，他也没有跟她提起过什么。

想了想，顾宜笙还是进去了。

傍晚的时候，江焰哎打来了电话，说是不用做饭了，他从何飞那里打包了，顾宜笙应着，“那你快点回来哦~”

“有事啊？”江焰轻笑。

顾宜笙嗯声，“是啊，给你准备了惊喜！”

“惊喜？”江焰来了精神，他嘶声，“什么惊喜？”

“你快点回来就知道的，”敷衍着他，顾宜笙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