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云笈把灯都打开,开始播放新闻,都是关于华原边境局势的报道,这种实事新闻似乎能带来不少安全感,破除心中的恐惧。
听着新闻,躺在床上,捏着小玉符,想着它能带来好运,应该也能对付这些歪门邪道。
不过实在太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云笈睡着后,一个人影悄悄的打开了宿舍门,走了进来,却几乎没有脚步声,不知道是他脚步太轻,还是根本就不是人。
而在梦里,云笈正被一把漂浮的黑色匕首追杀,心里极为慌张,躲进了一间老平房藏起来,匕首也跟着飞了进来,但没有发现他。
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开始捶打云笈的心脏‘咚咚’,几乎和心跳一样,但声音却异常响亮,充满着混响。
大家都知道梦里的感觉会放大很多倍,而云笈看匕首已经发现了他,就要冲过来,刺进他的胸膛,这种恐惧感让他无法呼吸。
回到现实中,那个诡异的人影已经来到床前,伸出双手,似乎要暗算睡梦中的云笈。
危急时刻,云笈的双手却挥舞了起来,表情很痛苦,满头大汗,看样子就要从噩梦中惊醒。人影见状,把手伸了回去。
“哈~~啊哈~~哈~~哈!!”云笈大吸两口气,睁开了眼,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梦中的匕首,又长舒一口气: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又摸了摸胸口,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小玉符?为什么小玉符在我胸口,我还会做噩梦?
而刚才那个人影,却早已消失了。
正想着,‘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又被吓一跳,云笈很不耐烦:“谁啊?”
“我,刺儿,你没事吧,刚才听你在喘气。”
“啊~我没事,刺哥,就是。。。做噩梦了,你这么早啊。”
“不早了,快7点了。。。你没事那我就先过去了,你再睡会吧。”
“哦哦,好的,刺哥,我一会就过来。”
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毕竟刺儿都来了,云笈闭上了双眼又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全无异样,醒来已经快12点,起床洗漱完,就赶紧去隔壁报道。
刺儿今天还挺关心他:“小赵睡好了吗?”
“啊,刺哥你来了之后我就睡挺香的,就是昨晚总觉得,这么大个地方有点阴森森的。”
“没想到小赵你还信这些,其实在一楼还有个宿舍,住了一些员工的,门口还有值夜班的保安大哥。”
听刺儿这么说,云笈稍有放心,但心想那23456楼还不是都只有他一个人,但也知道刺儿帮不了他,就随便对付了两句:“那可能是我第一次住厂里,难免有点紧张,下周应该就好了。”
接着就是轻松无聊的一天,吃过晚饭,云笈回到宿舍休息了一下,放了两首抒情歌曲为回家做铺垫。
听着歌,习惯性的去兜里拿手机,结果摸了一圈也没找到,才想起来放办公室了。
起身去拿,正好遇到刚锁门准备走的刺儿,还好及时。
拿了手机,回去打开宿舍门时,云笈有奇怪的感觉,但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收了电脑背上小包,就骑车回家了。
到家后,李玲玲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他接风,饭后饥渴难耐的云笈与李玲玲亲热了一番,听着李玲玲忽大忽小的喘息声,他才想起打开宿舍门时,那个奇怪的感觉。
把时间拉回到今天云笈下班的时候,6楼已经没啥人了,云笈就把音乐音量开大,沉浸式的听歌。
后来去办公室拿了手机回宿舍,站在门口,却完全听不到里面的音乐,直到推开门。
说明这楼的隔音做得很好,毕竟几十年前那个严谨保守的年代,工程质量容不得半点马虎,楼房更是修的扎实可靠。
但话说回来,一大早云笈刚从噩梦中苏醒,刺儿却能在隔音超好的门外,听见云笈的大喘气?
这着实让云笈后怕,他倒不是担心刺儿搞鬼,只是想那个噩梦,也许没那么简单,兴许是和刺儿形成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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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缔结,毕竟他的喘气声不可能大过音箱播放的音乐。
当然年轻人的想法总是四仰八叉般的天马行空,思维过于自由发散。
不过这次在厂里略为诡异的一夜到是给云笈带来了不少烦恼。
在几天时间里,云笈可能想了上百种可能。
直到周五,厚重的云层又像被人拨开了一样,露出湛蓝的底色,云笈以上厕所为由,旷了上午最后一节课,回家骑着澎湃250跑山去。
在冬天的阳光下骑车,确实是温润和煦,骑过银牛河,穿过凤石山门,开始上山。
凤石山位于岭西中部,固川的西边郊区,是一个小型山脉,南北长800公里,东西最宽为12公里,最高点为固川导弹基地海拔1054米。
今天并非周末,上山的主干道上车辆不多,云笈保持着80左右的高速,心情越发舒畅,这时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大摩托。
并且以100左右的速度把他超了过去,只见这车宽大如熊,高大如马,可谓是摩托车中的虎背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