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丘是岭西省东南部的一座旅游小城,以草地丘陵著称,距离省会固川240公里。
赵凯是胡丘当地工厂的一名技术总监,年轻时胡丘社会治安较差,很多拉帮结派的组织,他也曾误入其中。
后来大整治,打歪风邪气,整个社会渐渐和谐了起来,不过这些社会人士没有了坑蒙拐骗,强抢豪夺的饭碗,不免饿肚子或者因为饿肚子去铤而走险触犯法律。
赵凯有段时间也为此苦恼,不过还好自己有个大专文凭,脑子又够用,33岁了刻苦钻研了2年技术,又去工厂干了5年升任了总监。
赵凯工作走向正轨之后,还是比较风顺,家庭也幸福美满,回想起17年前儿子赵云笈出生那天,他却在外面和几个兄弟帮组织看货,真是身不由己。
想到这些不免感叹,世事变迁,还是现在的稳定安宁比较好啊。
23岁的时候赵凯有了儿子赵云笈,那时候治安还不稳定,所以在赵云笈的成长中,从父亲那里学会了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让他在同龄小孩中显得更成熟,也有几个死党小朋友爱跟着他玩。
赵云笈10岁的时候,社区搬来了一家4口人,小孩14岁,叫倪晨,两个大人都不善言谈也不爱交流,女的挺着个大肚子,男的闲静少言,除了买东西几乎不和邻里来往。
只有倪晨偶尔会独自出来走动走动,其实也想交点朋友,但小朋友们都觉得他家古怪,离他远远的。赵云笈不仅离他远远的,还告诉小伙伴们倪晨很坏,这样说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倪晨的长相。
不过第二年赵云笈11岁的时候,因为玩耍时身后的围墙突然倒塌被倪晨救了一命,才知道他并非坏小孩,而且力大无穷。
后来云笈本想和倪晨多接触一下,不料来了一些特殊人员,把他们一家人都带走了。
官方的说法是小孩有传染病,必须隔离,之后便再无音信,当然也没什么人关心,只是赵凯觉得有点蹊跷,而云笈则错过了和他成为好朋友的机会。
时光飞逝,转眼赵云笈已高三,成绩虽然不好,但头脑够用。对于倪晨,事情已经淡了,但那次惊险又惊奇的经历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时不时的和同学吹牛聊天,云笈也会提到这次经历。
在赵凯家中有一个保险柜,里面没有分文,但却保存着一件宝贝,这就是赵氏小玉符。
这块玉符,跟一个矿泉水瓶盖差不多大,赵云笈的爷爷赵扶松对孙儿叮嘱过:玉佩虽小,但是祖传宝贝,必定要好好保存。
此玉符乃瑰山油玉制成,整块玉呈白色,晶莹剔透,厚度大概0.5厘米。
玉的内部像琥珀的气泡一样是中空的,而中空的地方正好有一个“敕”字。
这个字似乎是天然形成,不是很工整,歪歪斜斜的;在玉的表面围绕敕字雕刻了一些小的符号,赵氏一家都认不得这些符号,赵扶松说,就连他的爷爷,也只是听说在下古时代,祖辈们才有玉符相关的记载,到科纪就失传了。
它虽然已经有几百甚至上千年的历史,但仍然显得精致自然,手感光滑细腻。
赵扶松还说:“最早我爷爷他们,都不相信这么个小东西,它能有什么作用,但我们家传了几百年,也不敢卖,那会科技发展迅速,大家对这些东西多少有点嗤之以鼻,但祖先留下的宝贝也不敢扔了卖了,所以就这么一直放在衣柜里。”
“直到,在我爸身上发生了怪事,却又仅靠着这块小玉符给化解了。。。那之后我爸和我爷都相信了这个小东西,但我们赵氏的小玉符遗训却早已忘记。”
所以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赵家都将小玉符锁在保险柜中,从不外露,除了赵家人其他人一概不知。
不过,暑假的时候赵云笈跟父母上山玩耍,在一个惨淡的道观门前,赵凯隐约听到一句:“孩子出远门别忘了带敕玉。”
赵凯觉得这人有毛病,也没在意。转念一想敕玉不就是小玉符吗?
往四下一看,空无一人,过了几天就把这事给忘了。
571年的9月份,赵凯和赵云笈来到了岭西省省会固川市,赵云笈成绩平平,考上的一个普通大学-固川师范学院,他将在这里度过4年的大学时光。
把云笈安顿好之后,赵凯驱车回胡丘,路上想着云笈这趟也算是出远门了,不正应了道观里的那句话,心里倍感担心,决定回去之后就将小玉符给云笈寄上去。
到家后赵凯先把想法跟家人们一说,除了妻子王雯婧表示支持以外,遭到了其他人的反对,大家一致认为那句话不过是他的幻听,主要来自于他对儿子即将离开身边去他乡异地的担心。
何况小玉符乃传家宝,岂是一句幻听就能给小孩带走的,云笈也才十七八岁,稍不小心弄丢了那就摊上大事了,爷爷赵扶松表示。
最终赵凯只得放弃这个想法,只是在空闲时多关心一下儿子。
赵云笈与正常青少年一样,出去之后觉得自由自在,老爸老妈问多了也觉得烦,经常都是以一两个字作答。
大学的前两年云笈过得非常平顺,第三年和一个同学在外租了个两室一厅,这位同学性格张扬,爱好摩托车,云笈受他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