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大快朵颐地吃着碗里的肉，照君盯着一个同学碗里满满的牛肉，那牛肉像是没煮熟上面还鲜血淋漓，可是那个同学就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连同骨头一口吞了进去美味的咀嚼起来，发出‘咯吱—咯吱—’骨头碎裂的声音。

照君努力平复着胃里涌上来的酸水，跟着月华走去了盛饭的窗口。

“同学，你们也来碗牛肉吗？”窗口的大妈正用勺子搅拌着锅里夹杂着几块牛肉的滚滚血水，热情的冲他们笑着。

照君看着她的笑容觉得后背发凉，瞬间没了饥饿感。

毛月华摇了摇头指着旁边桌子上干巴巴的馒头客气道：“不用了，阿姨，给我们来两个馒头。”

盛饭的大妈看到他们两个人没有点牛肉汤有些失望，瞬间变了脸，冷冰冰的递给了他们两个馒头，指着旁边的刷卡机不耐烦的说道：“刷卡2块钱！”

照君拿着手里没滋味的馒头看着刷卡机，他们哪里来的饭卡买馒头咧，她吃也不是还也不是，接着就看见毛月华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饭卡按在刷卡机上面‘滴—’的一声结了账。

她有些惊讶，小声问道：“你哪里来的饭卡？”

毛月华勾了勾嘴角，回了一个高雨雨的名字。

没想到这人看起来不行，做事情不仅有头脑还周到，照君再一次在心里刷新了对这个病秧子的认知。她捧着馒头吃了起来，虽然干巴巴没滋没味的但是总比那闻起来美味看起来吓人的牛肉汤好多了，谁知道那是牛肉还是人肉。

吃完她同毛月华一起晃晃悠悠走到了教学楼下。

教学楼已经在上课时间了，响起了阵阵朗读声音，楼下聚集着他们那些‘同伴’似乎都在等着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