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哥哥——”
小美女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声,张海川当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想要吐槽却猛然回神:“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
“我……猜的。”
小美女张了张小口,尴尬的笑了笑。
“逗我玩呢?几千号汉字中你偏偏组合出我名字?”张海川自然不信。
“要是说实话这白痴肯定接受不了,这可怎么办?”
谢珊心中自语,上个月她重生穿越到二十年前,为了改变她跟未来老公张海川的苦逼命运,于是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这里。
“这老房子还没有被拍卖掉,那就说明他还没有把钱借给张昊那白眼狼,更没有做生意将老房子给抵押掉……”
看着张海川狐疑的蠢样,谢珊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间点,自己这年龄阶段出现在张家老房子的确不符逻辑,而且以张海川比牛还倔的个性肯定不会相信她所说。
正当谢珊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向素未真正谋面过的张老先生遗像,顿时脑袋瓜里灵光一闪,脱口道:“我叫谢珊,我是你父亲请的保姆,嗯,兼职理财顾问。”
“扯,接着扯,我看我这样需要保姆吗?”
张海川十分牛气的冷哼,有意无意展示出自己曾作为炼钢厂技术骨干健硕的肱二头肌。
谢珊看向凌乱的客厅,满地的烟灰,还有桌上吃剩的残羹剩菜,俏脸上毫不避讳的露出了鄙夷之色:“你觉得呢?”
这眼神杀伤力十足,张海川嘴角搐动,硬着头皮,”“小妹妹你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了喽?”
“我就呵呵,你又不敢打我,何况你也不忍心赶我走,我可是你敬爱的父亲大人请来的。”
谢珊满不在乎的轻笑,开始娴熟的收拾起桌上碗筷,顺带着还将旧冰箱里的一大袋冷馒头全给扔进了垃圾桶。
“你……你别太过分了,把我惹急了我……”
“我什么我,继续你的表演。”
谢珊一副你赶我走就是大逆不道的表情让张海川气的牙痒,想了半天才撂下狠话:“年纪不大脾气不小,你这是鸠占鹊巢反客为主,别瞪我!你再瞪我,我……我tm自己出去!”
张海川用最牛掰的口吻喊出最怂包的话,拧着装着个人简历的文件袋就准备先滚为敬。
想着反正家里最值钱的也就那台熊猫牌黑白电视,量这小妮子劲儿再大也偷不走,索性开门就要走人。
结果刚穿鞋换上衣服走出门,张海川听见楼道内传来动静,整个人就跟见鬼似的神经立马高度紧绷,并以更快的速度蹑手蹑脚的跑回了家里。
“哟,商务装都换上了,不过才大中午制服扮演是不是稍微早了一点?”
系上围裙正要大扫除的谢珊站在厨房门口,以女主人特有的姿态歪头凝视紧张兮兮的张海川。
后者压根听不懂她说的‘制服扮演’是个啥,立马冲谢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他奶奶的腿毛,借钱还是抢钱,老少齐上阵也太离谱了!”
张海川捂着脑门头都大了,他堂哥来借钱同辈之间到也好找借口拒绝,可现在到好不光是堂哥,还有准堂嫂,还有他大伯都找上门来了,这阵仗他真心不敢保证能对付。
为今之计,就只剩下装死这一条路可走……
“是不是张昊他们一家子来了?”谢珊定了定神看向客厅房门。
张海川闻言诧异非常,压低声音说:“我靠,别告诉我,你又是猜的?”
“嘻嘻,你管我。”
谢珊嫣然一笑,张海川不禁看痴,他很难想象一个半大的小女生,脸颊上竟然会出现妩媚与清纯并存的气质,且眼神中散发出让他恍惚的亲切感。
如果说女人是一杯酒,那成熟女人应该是一杯白的,一口干,烈火烧心。
小女生则是雪碧兑二锅头,好下口却后劲十足,格外刻苦铭心。
可这妮子截然不同,她更像是介于二者之间,一颦一笑皆让他难以忘怀,像极了外国电影里的鸡尾酒,表面浮现出青春亮色,细品之下让人无比迷醉。
“海川兄弟开下门,我爹买了两斤卤猪耳朵下酒,你嫂子下厨咱哥俩今晚好好喝一顿。”
房间外响起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正是他堂哥张昊,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海川呐,先开门,我们就是来看一看你,也没其他事儿。”大伯开口说道,
连着敲了几声,堂哥张昊见他不开门,没好气的说:“别装了,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不然我可就直接踹了。”
“我说你能再怂一点吗?”
另一边,谢珊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张海川一眼,伸手拧着他耳朵从沙发角落站了起来,张海川疼得龇牙咧嘴,想反抗就立刻被母夜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大姐,你是不知道这家人多过分,还欠我家五千多,现在还好意思上门借,真的别乱来啊你。”张海川悲催说道。
“欠咱家五千多?!那太好了!”
谢珊闻言非但不慌,反而是一脸惊喜的掰着手指头盘算:“这年头的五千多,那可抵二十年后的五万吧?来的正好,让他们把钱还了!”
”什么二十年后,让那对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