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都是汗,手臂上包扎着一块布,浸出点血。“姚格凡……”
他没等祝梓说太多话,双手握在她的腰间将她举起来,吓得祝梓口吐芬芳。
“踩肩上,爬上去。”姚格凡直接用胳膊举起祝梓,让她够顶上的大洞。
祝梓惊慌后才看见头顶有个大洞,他们身处一间巨大的房里,简直就是莎乐美卧室翻版!大床上放着个银盘,银盖随意甩在丝绸被上,什么都没有。
姚格凡催促了一下,祝梓才回过神,伸长手臂去够那洞。但是真的太高了,她无语片刻,姚格凡似乎也看到还差点距离,将她往前举了举。“弯腿,踩肩,快点!”
祝梓只好用脚够他,鞋子踩过他的胸膛,摸索着踩稳他的肩膀。等她踩稳,往上蹬才抓住洞口,猛然向下的引力刮得她手疼。姚格凡也没想到祝梓求快不求稳,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连忙抓住她的脚腕把她往上送。
祝梓肩膀以上都在上面了,她拿腿勾住往上爬,姚格凡将她脚握在手里踮着脚往上送。她翻滚了一圈,爬上来了。
门口传来女人奔跑的声响,她越来越近。
祝梓还没表达她对姚格凡怎么上来的担忧,只见人助跑踩在一旁的床沿,又踩过桌子,猛然一跃手勾住天花板边缘,身体荡了点,做了个空翻落在祝梓旁边。
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祝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到。
姚格凡没说话,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拉着祝梓走出小屋子,他还没关门就听到女人的怒吼。“该死!”
祝梓看着姚格凡拉着自己躲避人群,感觉自己错过了很多。
“抓住五个假冒的商使!他们偷走了莎乐美的珍宝。”希律王说。
“他们会不会已经逃跑了,士兵说有一名商使已经离开。”慌张的客人补充着。
夫人气急败坏:“撒谎!莎乐美!不!他们不该惹恼莎乐美。”
守卫们开始挨个搜寻,祝梓看见约翰不再是羊的形象,他骆驼色的外袍在人群中很扎眼,可是没人注视他。
姚格凡熟练地带着祝梓躲藏,如果不是因为门口有守卫,她甚至觉得姚格凡能带她光明正大走出去。
她看着守卫们搜索了二楼,从另一边下来。天已经很黑了,除了中庭烛火通明,其他地方都比较昏暗。姚格凡带着她悄无声息回到二楼。
刚坐下来,她就好奇地问:“总得告诉我怎么回事吧”
在黑暗中祝梓看不见姚格凡的脸,她甩开两人紧握的手。
“从哪开始不知道的?”他没有点灯,楼下还在火热地搜寻,祝梓不禁替丁乐、小诗还有肖哥担忧。
“从你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激怒了约翰开始。”祝梓回答。
姚格凡思索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嗯。羊知道我们是狼不合理。大蛇只说能离开,没说位置固定,第一次是在餐厅醒来的,第二次是花园。所以试探了一下。”
“羊骗我们找头,狼侦探要找宝物,他说可以拿头换,实际上他拿不出宝物。”姚格凡表现出对羊的嫌弃。
祝梓连忙摇头:“他自己能到这里,他也能找到头,为什么骗狼侦探找。”
祝梓听到他笑了一声,“因为他不能靠近莎乐美。畏惧和恐慌。他心中最重要的是神明,还是你探出来的。”
祝梓没觉得自己探出这层过,她对这句话不理解。只能继续问:“约翰恐慌莎乐美什么?还有畏惧?”
姚格凡反常地没有立刻回答,停顿后他还是开口:“先知对莎乐美产生男人对女人的恐慌,畏惧自己的道德。所以他必须骗人给他取头,不敢见莎乐美。”
祝梓感觉她刷新了认知,又觉得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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