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梓把自己逗笑了,她不知道狐狸代表什么,想了半天也没任何思路,远处奏响庆典的号角。
“这只鸟也很有趣,为爱赴死的鸟,爱比生命更宝贵。为什么它的色彩在整根柱子上这么浓厚。”祝梓觉得鸟是个很重要的存在,但她看完更是不解肖哥为什么看到这些脸色不好,还让她多想想。
“为什么……”祝梓直接坐在圆柱前,四根大圆柱立在花园,中间一片地上篆刻着精致的马赛克,其他几根圆柱上很多藤蔓,主角都是人的生活,没有特别出格的画面。
祝梓突然表现得很疑惑,整张脸都皱起来。“为什么画上没有一个头颅?重要所以隐晦,还是……它如同这漫天的云雾。”
“得回去!如果头颅是错的,根本没有人说我们的任务是找回头颅,他们只说造物主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祝梓惊得站起身,她往城堡赶去。“如果头颅是诱导,知道狼侦探的约翰一定有问题!他们偷头颅被发现莎乐美会暴怒的。”
穿过花园,穿过湖边,穿过恪尽职守的守卫和奴隶。祝梓一眼就看见在舞蹈的莎乐美。
她妖冶的脸上覆着一块面纱,上面镶嵌着世间的奢华,随着她曼妙的舞姿,比月光还白的手臂、大腿从层层叠叠的纱衣里透出,她的脚如同采蜜的蜂鸟,每一步都踩停滞所有人的心跳。
她抛掉了第一层纱衣,忠诚的守卫们急忙争抢;她抛掉第二层纱衣,玛瑙石碰触发出叮咚声响,客人们只想用指尖去触碰;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莎乐美越来越美,像一朵盛开的银色花朵。
祝梓啪得给自己一耳光,所有人都注视着莎乐美,祝梓摇摇头感觉心里拥有特别多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连忙逃离。等心里稍微平静些,她往后院跑去,宴会上约翰没有出现,丁乐、小诗和姚格凡也没有出现,她因莎乐美耽搁太久的时间。
跑起来她就难受,她强忍着胸口的闷痛推开约翰的门,一下子扑倒在地。祝梓真的太累了,跑步是她的硬伤,一停下漫天的咳嗽感喷涌而出。
“呜呜呜!”屋里绑着一个人,他看见祝梓进来眼睛里都闪着光芒,但祝梓实在没有额外的精力回应他。现在休祝梓脑子嗡嗡的,无数小星星在眼前一闪一闪的,视线也明暗交错。感觉要把肺都咳出来。
“丁、丁乐?”约翰的房间十分空旷,没有羊,没有想象中的三人。丁乐整个人被绑着塞进柜子,柜门大开,像是被他挣扎着踢开的。
“唔!唔唔唔。”丁乐整个人侧躺在柜子里。双腿被捆得很紧,整个身体被反向折叠,看起来捆得很专业。他的嘴里塞满了麻布,还被勒紧了口腔。
祝梓鼻腔胸腔里充斥着腥味,她大口呼吸走近丁乐,将他嘴里满是口水的布条取出来。
即使取出来,丁乐看起来也不能说话,他一张嘴两腮就疼,连祝梓都替他不忍。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在房间里搜寻银刀。
“你、你不要动,我现在没力气把你拖出来,咳咳咳。”丁乐连忙眨眼睛,他看着祝梓将银刀伸进自己的嘴巴,玲珑地瞪大眼睛,舌头一点都不敢动。
等她小心翼翼地把布条割断,祝梓松了口气,她也害怕,万一给人舌头割下来了。完事连忙后退几步。
“祝梓,不,祝姐!你为什么不直接割绳子!”丁乐其实也没想过祝梓会直接给他松绑,只是下意识吐槽。
“咳咳,你先说发生什么事了。”祝梓坐下来,现在的突破口只有这小子了,她只能假装不着急地休息。
“你被谁绑起来的?”丁乐这个大个人,有能力绑他的只有姚格凡,但肖哥挺相信他,自然有他的理由。如果不是姚格凡,绑他的是小诗的话……反过来还差不多吧。
“不知道啊,我被砸晕了。”丁乐很生气的样子,他低声咒骂,又带着后怕的样子。“那只羊突然发疯。”
羊?祝梓突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丁乐和羊配合也可以将他自己绑在这里。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祝梓耐着性子又问。
丁乐也不挣扎,他开始回忆晕倒前的事情。突然他睁大眼睛,慌张地摆动身体,大声说:“祝姐你快放开我!羊!那只羊是骗子,它骗我们给他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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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该一次发完,才有动力想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