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和不确定。

刘子扬果然犹豫了起来，他刚才心中是惊讶了一瞬间的，自己的妹妹是个什么德行，他当然是知道的。

刘子涵说好听点儿是性格比较冷淡，但是实际上，她除了对于自己这个哥哥和爹娘稍微熟悉些，就算是王霖，她都是比较淡然不怎么多亲近的性子。

没想到，这才见到方青稚几次面，好像就不讨厌方青稚，甚至愿意跟他多接触的样子。

“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刘子扬在心中想了想，他对于方青稚自然是认可的，他的好兄弟，不管是人品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的，而且，他也知道方青稚应该是有暗中修炼，肯定是要走上一条跟凡人不一样的道路，就连自己，都有些向往的道路。

至于自己的妹妹，刘子扬也知道，刘子涵的个性，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的了的，自己这个哥哥，有时候也不得不感慨，一个人如果走上了仙途，好像就注定了要跟家庭或者是跟亲情绝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