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之后我就一直很忙,各种乱七八糟的忙,没哭过也没伤心过,只是偶尔会一下子一下子的难受,心里闷得慌,尤其是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久。
我和杨岐依旧常常在办公室里吵来吵去,有时候一起去买菜然后去他家的厨房做饭吃,当然也都是他做,因为我懒,所以搬家的时候并没有买任何锅碗瓢盆,长时间点外卖让本不富裕的家庭来说就是雪上加霜,所以我仗着这张貌如天仙的脸来杨岐家吃饭。
用杨岐的话来说,我的确是用脸征服了他,不过并不是美貌,而是我的不要脸。
那天我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了闻念的电话,我挺开心的,因为我真的想闻念了。
之前想着去找她的,因为杨岐这个狗东西天天拖着我做这做那给忙忘了。
我窝在沙发里摆出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和她来个促膝长谈。结果闻念在电话那头半天憋不出个屁,我想着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想说又不敢说,肯定还是那种对不起我的事,然后特心虚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我特别无所谓的说,哎呀有啥事你就说,我绝对不会说你,咱两谁跟谁啊。
闻念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明白,其实就一句话,陆野快生日了,要我去。
我一下子就蒙了,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陆野了,甚至差点忘记了陆野的生日,看了看墙上的日历9月13,是快到了,我拿着手机半天没说话。
我问闻念,你是叛徒吗,为什么要让你来告诉我,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让别人带话算个啥,有什么意思,要请客带点诚意当面说。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完全没听到闻念在电话那头最后说了什么。
放下电话我在沙发上坐了起来有点说不出话,以前都是距离陆野的生日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我就在想尽心思的准备要送他什么东西了,现在好了,连生日都要闻念来提醒我,看来我是真的都忘了。
正沉浸在回忆的伤痛中,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听到陆野的声音,他说,念之,我过生日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