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之后,把这个事情跟家里人一说,果然家里人都急了。
宁远侯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只留一成的股份吧,把其他的东西都送出去,多做点事情。还要问一下地下的意思,行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了。”
礼部侍郎也道:“这事我跟宁远侯去商量一下,你别管了。”
甩脱了这个事情,两人都很轻松。
这件事情的发展后续,就跟他们无关了,从此以后他们又是跟以前一样的放荡型形骸,潇洒快活的公子哥。
不过两人都挺郁闷的,尤其是裴恒:“我以为赚了这个生意,我能有一大笔钱,能够足够我支配,而现在这些东西上交给家族以后,就跟我没关系了。”
罗启友笑道:“难道你家里面没给你钱用吗?这比生意能赚很多钱,应该是不会限制你用钱的吧。”
裴恒嘿嘿笑道:“其实比以前好多了,但现在不是情况有变吗?我担心家里给我的用度会缩减。”
罗启友看向他的目光,充满同情:“那你争取一点嘛,总不会比以前更差,难道爹,没有把一些资源倾斜给你吗?”
裴恒笑道:“是比以前多一些,但我好不容易有了一种要翻身的错觉,现在又有了变故,我还真有点担心。”
说起来,京都里面的人,这是势力眼,像裴恒这样的庶子,闭着眼睛一抓一大把,想要盘上有势力的嫡子,即便是像罗启友这样不学无术,爱疯爱闹的人,也有无数的人上赶着溜须拍马,轮不上裴恒凑上来。
可裴恒运气好啊,裴恒的才华也不错,当年救了跟人打架打输,倒在地上的罗启友,从此以后就成了罗启友的铁杆粉丝和跟班。
从此两人就成了非常好的朋友,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今两人又想跟傅元之交朋友。
可以算到上顺风车了,两家人也很赞同他们跟傅远之交往,第一,傅元之的家世不错,虽然他有认祖归宗。第二,傅元之的才华横溢,得到了皇帝的赏识。第三,复原之很有眼力劲儿,综合能力特别强,无论是经济还是处理事情的手腕,都很不错。
这一点从他进入翰林院不断地遭到同行排挤,却能够在里面稳稳的站住脚跟,而且还拿出成绩,就能看出来,此子非池中之物。
傅元之下定决心要在翰林院好好当官,同时为了外放,做足了准备。
无论是从思想上。还是从实际出发,傅元之,对翰林院任职期满三年后的外放,都做足了准备。
比如,求外放第一步,把大魏地图找出来,所有可能会放的地方都找一遍,当然这个工作他是向罗启友裴恒等人打听的。
除了他们两人,他还跟翰林院的同僚,以及京都的一些百事通包打听等,利用各种渠道从方方面面考察判断。
当然不光是他,还有左诗,一直都在暗中悄悄的注意这些事情。
左诗做的生意越来越大,除了最开始卖糖的铺子,还开了酒楼,卖咸菜、酱菜、菜干的铺子,除此之外,还开了镖局和商队。
走南闯北的标记保护者相对一对一对的从京城离开,遍及全国,把各地的东西通过水路运往大江南北,铺开了自己商业帝国的第一步。
而在开展生业活动的时候,还从各地考察,搜集了很多别人没有的信息。
所以等到三年期满的时候,傅元之已经敲定了好些个适合外调的地方。
当年同期跟傅元之一起,入翰林院的榜眼张超仪,探花宋耀文,同一批入翰林院的庶吉士,也纷纷开始寻找机会,想要某一个好地方外放。
“傅兄,可有什么打算?想要外放到何处?”
这些向朝的时候,宋耀文跟在傅元之身边,悄悄问。
傅元之笑道:“这事儿还在打听呢,不急,我也不知道能分到哪儿去,分到哪儿就是哪儿吧。”
宋耀文哪里肯信?
别的不说,就说他的身份,镇国公难道没有安排?
“傅兄要是有好去处,可千万给我提醒一下,咱们是同乡,我虽然各方面斗不及傅兄,但好歹也能够帮忙参详参详。”
“宋兄客气了,宋兄想去哪儿?”傅元之道,“其实我觉得只要不是特别危险的地方,随便去哪里都行。”
宋耀文点头,其实他也很无奈,这几年他跟傅元之同在翰林院,也想方设法地往他身边凑,想要与他交好,但是傅元之每每无动于衷,搞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舔狗,而且还不成功的那样。
现在见傅元之对他,还是那种不咸不淡不远不近的态度,宋耀文知道自己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傅元之不会拉他一把,还是要自力更生。
宋耀文只能道:“是啊,是啊,希望我们都能有好运气,分到个好地方。”
“是啊,皇恩浩荡,分到哪里就是哪里。”傅元之道,“再过半个月,我们就要出发了。不过在咱们外放之前,我先请宋兄喝喜酒。”
宋耀文拱拱手,笑眯眯地说:“恭喜恭喜,傅兄终于要成亲了。”
三年前,傅元之十九岁,按理说在古代,他这个年纪已经存以澄清了,但是由于左诗还没有及笄,加上镇国公府的阻挠,这两年一直劝傅元之,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