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心里有数就好。”左诗道。
“放心吧,我会慢慢来的。”傅元之道。
女两人分别以后,左诗就回家了。
“娘,我跟你说,没想到他居然会把我抓起来,跟我说这些,跟我说这些有用吗?我只是一个还没有过门的未婚妻呀,可见他已经是黔驴技穷,根本拿傅元之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不过他这么做。确实是很下作。”
左诗气鼓鼓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觉得他们来讲你的概率不大,但也说不准。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呃,不是,我提前跟你们说一下,也好让你们心里有个底。”
温氏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大受震动:“这,这怎么找到你身上来了?”
自己犯的错自己扛,自己造的孽自己受。
这个时候东拉西扯像什么样子,害怕她女儿也给牵扯进去了。
左画也给气笑了:“他如此做派,你真的不愿意我把他写在书里吗?写错了也好,给人一些警示,尤其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子,可以从中得到一些教训。”
左诗道:“行是行,但你不要弄得太明显,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左诗道:“你可以写一个跟他差不多的人,但是不能够让人一眼看出来你写的是他,如果被发现了,那么你不光不能够继续写下去,说不准你写出来的书还会被禁了,你自己本人也会被抓起来。你愿意让自己费尽心力,花费心血醒来的东西被人禁了吗?”
“那当然不愿意了。”左画道。
她是想写出来恶心,恶心镇国公,但是她并不愿意,因为写这本书就被禁书,如果那样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写出优秀的作品,跟读者见面?
所以要把握好分寸,确实像左诗说的那样,如果一眼就让人看出来,镇国公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又不是傅元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有底气让镇国公不会拿他怎么样。
左诗道:“行了以后大家都警醒一点,关于这个事情,咱们绝对是站在婶子这一边的。”
温氏道:“对对,因为他对不起陈阳子,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不会改变立场。”
左家的人达成了共识。
而傅元之回去以后,也把付宗勇找他的事情告诉了陈氏。
“娘,我估计他以后会用其他的方法,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屈服的。当年我需要的时候,他没有给我想要的东西,现在我不需要了,即便他把这东西捧到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他。”
“而且他把我认回去,却不承认你,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我更加不会同意了。就算他要把夜市修了,重新把你娶回去,我也不会同意,因为他让您受了委屈,只要您不答应,我就不会认他。”
“在我眼里,他这个爹连个乞丐都不如,更加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你放心。我一定会跟他对抗到底的。”
陈氏听了,大为感动:“不用,好孩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不要因为他而影响你的前程,你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就当你爹死了,只要你坚决不认他,他也拿咱们没办法。”
“不过你若是愿意认他,我也没有意见。”
她不能让孩子因为她的事情,而跟傅宗勇对抗,镇国公府树大根深,而且还有叶氏这个百年世家,哪里是他们没有后援的孤儿寡母能撼动的。
“娘,你放心,我有办法,到最后,我会过上我想要的日子,成为我想成为的那种人。”傅元之有信心。
关于,而就在他们讨论如何应对的时候,关于傅元之是傅宗勇儿子的事情在京都贵族圈就已经传开了。
老百姓们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消息多灵通啊,只要有一点风声乐出来,他们就会想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窜上去,了解究竟,任谁都知道消息的重要,因为错漏消息。而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就是家里面不能容忍的。
所以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往傅宗勇那边飘去,平日里的时候,傅宗勇做人做事滴水不漏,他家里面的孩子虽然没有什么大出息,很中庸,担当不了什么大事,但是也没有出门惹什么祸,想看他家的笑话,还挺难的。
现在出问题的不是他家的人,而是傅宗勇本人,吃瓜群众们才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还有人受了上头的人暗示,专门上了个折子,参了傅宗勇一本。
皇帝对傅宗勇没什么意见,毕竟付出有有能力,还比较听话,只不过他为了家族的利益,偶尔也会跟皇帝对着干。
皇帝对武将,一向都心存赛季,毕竟像镇国公府,大将军府,大都督府,这三家人几乎把全天下最厉害的士兵握在手里,而皇帝陛下只有羽林卫、禁军,才是让他如驱臂使的人,对于这些武将要时刻敲打,并且让他们心存畏惧。
皇家的人绝不会任由兵权掌握在一家人手中,而毫无防范。
所以现在有人参了傅宗勇一本,皇帝心里其实挺高兴的,不管附中永做的事情是对是错,时时刻刻提起来敲打一顿,让他对皇权保持敬畏,那皇帝就很满意。
“爱卿,怎么回事?”皇帝朝着傅宗勇发问。
傅宗勇有些懵:“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