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本来也没想起他们,一则瞿老爷子年纪大了,瞿景明又还小。二则他们祖孙的日子好像过的还行。
不过她还是去问了,反正有钱赚,不赚白不赚,虽然辛苦,但是可以自主决定啊,累了就休息。
万一他们要是愿意呢?
没想到两人拒绝之后,瞿景明还出现在她家里。
“景明,瞿爷爷呢?”左诗问。
“上山采药去了,我在家里面没什么事儿,就过来帮帮你。”瞿景明道。
“那好,你慢慢干,弄好了,等会儿给你称。”左诗笑着说。
瞿景明摇摇头:“不用了,我就在你这里看看,反正也干不了多少,不用给钱的。”
左诗道:“不行,得给钱的,这事儿你花了大力气做,别人来做,我也给钱的,何况是你。”
他知道瞿老爷子和瞿景明过来之后,除了医术之外,没有其他的手艺河开钱的方式。
两人老的老,小的小,除了种点菜,别的收成都没有,他们落户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今年的春耕,所以到了秋天也是没有收成的,他们还得为了温饱而努力。
“那行吧,昨天我本来是要跟爷爷上山去的,爷爷不肯,说是认为在家里面守着,说服不了他我没办法,只能过来看看。”
“没事没事,你好好干,累了就歇会儿。”左诗道。
瞿景明真是个好孩子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样的娃要是在现代,真的是找都找不到。
不过在古代,大多数的娃都是这样的,除了极个别厉害,不讲道理的熊孩子。其他大多数的孩子都比在现代的娃要听话,懂事,能干,能体谅大人的辛苦,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大家在屋子里面切桃子。
走时时时刻刻关注着大家,给大家送水送茶,还提醒大家要注意安全,在使刀的时候千万不能切着手。
话音刚落,前面的人就传出了一声惊叫。
“呀,切到手了。”
“怎么办?好大一个口子,血流不止,得赶紧止血呀。”
瞿景明见了,立刻道:“我家里有止血的药粉,我回去拿。”
说完往家里跑。
来了之后,去请您蹲下身子,给那人的手上少了一层褐色的药粉,再用布条给她包了。
“这两天小心点,上课不要。沾水,过两天来我这里换药。”
“谢谢小大夫。”高氏道,“要多少药费呀?”
瞿景明笑着摇摇头:“奶奶,不用的。”
高氏笑了:“这怎么行呢?你这个要分也是好不容易做好的,给我用了,咋能不要钱呢?多少是个理,你说个数吧。万一到时候大家有个大小伤,都跑到你家去,不要钱,要你治,那多不好。”
高氏是张兴旺的媳妇儿,张兴光是张金兴旺的弟弟,也是瞿景明的长辈,所以很为他考虑,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三个大钱递给他。
“暂时就给这几个大钱吧,我先没带,等会儿再给你。”
瞿景明推辞了一番,却推辞不过,只能拿了。
经过这一番之后,大家切桃子的动作更加小心了,不再一味只追求快,毕竟是用刀的事,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不过幸好自高氏受伤了之后,剩下的人都没有受伤,从早坐到晚。大家的效率都还是很高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
做的最快的是一个叫刘翠花的妇人,切的又快又好,放的又稳又准,一个个桃子摆在她面前,整整齐齐。
一天居然装了400斤,挣了20文钱。
拿到钱的时候,刘翠花笑的见牙不见眼,特别高兴,把钱拿到手里,数了又数,摸了又摸。
感慨道:“我真没想到,坐在家里居然能挣到这么多钱。虽然一天从早忙到晚,蹲坐下来腰有点疼,但是不费力气,也没什么其他的技术,没想到我一门技术都没有的人,居然一天能挣20文。”
大家伙儿都笑了。
“谁说不是呢?那些汉子左诗说咱们女人没用,一天天在家里面,只知道做饭,看孩子挣不了几个钱。谁知道咱们现在挣的钱比他们都多。”
今天这些富人们,每个人最少都切了两百多斤的桃子,最小的都拿到12文,最多的拿到20文,凭本事挣钱,大家都很高兴。
温氏也笑了,当初定人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他家闺女要他,一定要用妇人,现在他总算明白了。
想想自己以前在兰老婆子手底下讨生活,从早忙到晚,一文钱都没有,还要挨打挨骂,过的特别的凄苦困难,现在想想多么不值得有条件了,当然应该给这些妇人们多一些挣钱的机会,别的不说,有钱了,腰杆子硬了,在家里说话都要大声一些,算数一些。
温氏道:“明天大家要早些来啊,吃了早饭再来。中午也要吃饭,干活很累,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最好是回家去吃了午饭再来。”
大家都笑了,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别说,我肚子还真饿了,明天一定叫我,叫我在家里做好了午饭给我送来。”
“对对,我下午就肚子咕咕叫了,要不是这肚子饿了,我的动作应该还会快一点。”
“是啊,要是吃饱了,动